周衡把人抱回了山洞的院子外,小瘸子就立即摇着尾巴围了过来。
周衡并未搭理它。而是把石墩上的雉鸡蛋扫落到了地上,也不在意那几颗雉鸡蛋落地就碎了,随之把人放到了石墩上边。
弯下腰,沉着脸看着她的脸色。
喉咙越发的疼,疼得她脸色和双唇都苍白得没了血色。而额头也因疼而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但偏生能忍着疼,硬是没有再继续哭。
刚刚误以为他溺了水时哭得凄惨,现在却是能忍了。
想到这,周衡脸色顿时冷凝了起来,随之用手抹了抹她刚刚哭的泪痕,沉声道:“张嘴。”
虽喉咙疼得厉害,一张嘴巴就更疼,但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巴。
周衡往她的口中看去。发紫的舌苔已经淡了许多,说明这些天来敷药是有用的。
敷药时,药性慢慢的从脖子渗透到了喉咙之中。估计是她刚刚用尽全力的喊出了声音,撕裂了喉咙被毒药侵蚀的伤处,所以才让她这么疼。
因光亮不足,所以看不到喉咙深处。
抬起黝黑的双眸,看向她的眼眸,问:“很疼?”
点头,微微开了口,用口型告诉他——烧得疼。
刚刚哭得狠还没缓过来劲,气都还一抽一抽的。
原本以为周衡会如第一回问她疼不疼,继而让她疼也忍着一样。但周衡默了一下后就起了身,然后转身去菜地摘了几片凉叶,洗了洗就拿了过来放到了她的嘴边。
“嚼一嚼,含着。”
听话的把凉叶含进来嘴巴中。把叶子嚼了一会,口中顿时有一阵清凉慢慢的蔓延开来。
给她嚼了凉叶,周衡才问:“好点了?”
齐绣婉点了点头。
叶子的汁水也咽到了喉咙中,冰冰凉凉的减缓了火烧一样的疼痛。
周衡随即转身又摘了许多的凉叶,洗过之后放到了碗中,告诉她:“实在忍不住再含着。”
齐绣婉复而又点了点头。
周衡看着她,思索了半晌,心道明日不管如何还是要去一趟镇上。虽然山中有草药,但寻起来费时间,且晒干也需要时间,镇上倒是有现成的。
她现在喉咙的毒性排了些,也可以喝药了。即便不知道是被下了什么毒药,但先前敷的药既然已经起了作用,那就说明温性解毒的草药是可以用的,只是有可能见效会很慢。
可到底不是有经验的大夫。在解毒这一方面,周衡的养父也只教了一些皮毛而已,再者灵山镇的大夫也只会治一些头疼发热的病,疑难杂症对他们来说还是有难度的。
所以至于到底要抓些什么药,今晚还要仔细琢磨一番才成。
虽贸然给她治嗓子有风险。但若是不治,只敷药的话,她的嗓子以后再治,得废了七八成。
沉思了一会后,见天色也不造了,也只能先把这事放到脑后了。进山洞中烧了些熏赶蚊虫的草后,让她待山洞的气味散了些才进去,然后才去水潭把猎物拿回来。
周衡忙来忙去,裤子一直没换,紧紧贴在身上。他没有什么感觉,但从疼痛中缓过来的齐绣婉却不小心瞧到了他后边,结实的腰身以下,穿了和没穿一样。
一张脸顿时冒着蒸腾的热气。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
周衡把猎物都放好,拿了一只两斤左右的雉鸡出来。看了眼坐在石墩上的人,只见她脸红得不正常,本以为她是喉咙难受,便大步走了过去。
站在她身前,问:“喉咙还很难受?”
蓦地转回视线看到了他的肌肉一块块小起伏的腹部上。忘记了喉咙的疼痛,视线下意识的微微往下,见到有地方是鼓起的,瞬间睁大了眼睛。
这、这是什么?!
周衡似乎意识到了她的视线,眸色一敛。向来无所谓的人,不知怎的竟生出了些许的不自在。
“看什么。”
低低沉沉的嗓音落入自己的耳中。直觉告诉她,自己盯着看的地方不是好姑娘家该看的地方,忙惊慌失措的用手挡在了自己的眼前。
周衡看了眼她后,才转了身,“我去换衣服。”
言外之意是告诉她不要跟进来。
周衡想到她直盯着自己的身上看,有些燥乱。暗道往后确实得在她面前多注意些了。
周衡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男人。以前山中小林子有偷情的人,也撞见过两回,所以经过近来几次身体燥热后,他就明白问题出在哪了。
自己到底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个女人围绕在自己身边,作为正常男人有所反应也属正常。
只是他没有想要成家的想法,所以他绝不可能会因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而去碰了小哑巴。
再者,他也答应了让她离开,更不可能碰她。
周衡不是纠结的人,所做的决定从未反悔,该如何还是如何。
换了衣服再出来,小哑巴始终没敢把手给放下来。
略有一丝无奈:“穿上了。”
闻言,小哑巴慢慢的放下了手,然后头垂得低低的,不敢抬头。
周衡看了眼她,没有再说其他,而是开始起火做晚饭。
把雉鸡放入锅中,然后放了一大把的凉叶进去一起炖。
天快黑了才开始吃晚饭。
吃晚饭的时候,齐绣婉的脸上依旧是红润红润的,没有消散下去。
许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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