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 仅此而已

城的叶秦。

    看着森林边缘噤若寒蝉的怪物，叶秦已经没有一丝恐惧，他就这样喘着粗气，收回逼视怪物的眼神，然后，猛然转身，将那种让怪物都为之止步的目光，投向了高高城墙之上。

    那里有一群比起怪物来，还要残忍无道的人类。

    有时候，叶秦会想，这个封闭之城，是否真的有必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即便它或许是人类最后一块净土。

    畸形的城池，造就了畸形的人心，糜烂程度，就是那些沾满腐蚀唾液的怪物尸体，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面对高不可攀的坚实城墙，叶秦高高举起的双手，随即有星辰在其双手汇集。

    “这是什么动作？”

    “他要做什么？”

    “他是不是疯了！”

    “难不成，他，他，他想再次召唤巨剑，将封闭之城刨开吗？”

    “别，别开玩笑了，这，这怎么可能……”

    城墙之上的民众，虽然嘴里都说着不可能，认为叶秦肯定是疯了，不过，每一个人表情无不凝固，脸庞扭曲。

    一种叫做恐惧的心情，肆意妄为的弥漫。

    随着星辉的洒下，叶秦高举的双手之间，一把毫不亚于方才的星辰巨剑，悄然成型。

    眼看高过城墙的星辰巨剑，越来越凝实，司徒炎的冷汗，早于打湿了后背，他也由原先的镇定，转为了恐惧。

    如若万一，他虽然想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忍不住往最坏处去想，越想他就越加惧怕，如果这屹立千年的城墙被破，人类抵抗怪物的唯一防线被破，那么他们的命运会是如何？

    连绵不绝的怪物，无疑会蜂拥而至，那么他们就等着成为怪物的食物吧。

    不，他一定不能让这样的噩梦发生，所以他说话了，几乎是发自全身力量的呐喊。

    “少年，不，英雄，人类的骄傲，你可不能做傻事啊，你这是在自取灭亡，人类就只剩下这一个栖息地了，你忍心将人类的最后希望泯灭吗？你要有身为人类的大义啊！”

    叶秦丝毫没有为司徒炎的豪迈之词动容，他依旧是那样的举起双手，星辰也越集越多，越来越亮。

    什么人类最后的希望，什么人类大义，在他看来都是狗屁，如果苟延残喘于这座封闭之城的人类，有那么一丝大义，就不会将他的母亲和妹妹当做祭品，送给那些怪物为食了。

    再说，人类希望，人类大义，又关他什么事？他从不认为，他杀死那些怪物，是为了人类的未来，他为的只有自己以及他所爱的人能活着。

    仅此而已。

    可是，这些高高在上，俯瞰他们的人们，又做了什么？牺牲他们来挽救人类希望吗？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能够苟延残喘的活着，就让别人去死，哈哈，原来这就是他们所谓牺牲小我，挽救大我的人类大义。

    “狗屁！都是狗屁！”

    叶秦将内心最想说的一个词吼了出来，随即，双手一握星辰巨剑，猛然朝着高大城墙，抡砸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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