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步兵,他们都需要靠双脚来走路,所以肯定会比徐州兵更累。
张彦稍做休息后,便让士兵又重新上马,带上足够的水源,以便在路上喝。
随着张彦的一声令下,大军再次出发,朝着袁术的军队而去。
三十里外,走了一天的袁军不得不再次停在路边休息,士卒疲惫,马匹劳累,袁术就算再怎么心急,也无法在顷刻间赶到淮南。
稍做休息后,袁术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准备带领骑兵先走,留下梁刚率领步兵随后。
于是,大军一分为二,袁术率领五千骑兵迅速的离开了大军,梁刚则带领着一万五千名步兵缓慢的向淮南行进。
两军分开后,骑兵和步兵的距离越拉越远,梁刚纵然有一百个不愿意,却也无可奈何。
半个时辰后,梁刚行至沛国与下邳的交界处时,后军突然一阵大乱,他急忙回头看了过去,但见徐州牧率领骑兵杀到,帐下猛将太史慈更是一马当先,带着人在袁兵的阵营里横冲直撞。
士兵根本没有办法抵挡,就连梁刚也是一阵心惊胆寒,这些天与徐州兵交战,接连失利,一见到徐州兵便害怕不已。
梁刚率先带兵逃跑,撇下后面的步兵不管不问。
张彦身上有伤,无法冲锋陷阵,只好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太史慈和徐盛,他则在一百名骑兵的保护下,远远的跟在大部队后面,看着太史慈、徐盛率军两面夹击袁兵,并成功的切断了两千多袁兵,实行围歼。
袁兵被阻断了去路,与大部队失去了联系,又十分惧怕徐州兵,完全丧失胆气的他们,纷纷器械投降,竟然有一千多人。
这一次,张彦没有再坑杀他们,而是把他们全部俘虏了起来,用绳索捆绑在一起,绑成一串,派出一百名骑兵,就地看押,并且派人通知附近的县令,让县令带着本县的衙役过来将这些俘虏带回去,暂时关押在牢房里。
之后,张彦带着太史慈、徐盛,继续追击袁兵。
张彦等人就像是一头猛兽一样,每次都咬掉袁兵的尾巴,然后采取围攻,那些袁兵尽皆胆寒,纷纷投降。而张彦又采取同样的方式,将俘虏全部看押起来,却让当地的县令过来接收俘虏。
一连数次,不到一个时辰,袁兵就被徐州兵吞掉了五千兵马,梁刚带着大军慌不择路的到了垓下聚。
此时天色已晚,梁刚把人全部聚集在垓下,想想自己手中有一万兵马,因何会惧怕只有两千多骑兵的徐州兵,于是鼓舞士气,准备在垓下与徐州兵决一死战。
袁兵都受到了鼓舞,也纷纷拿出了准备死战的精神,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徐州兵过来进攻。
袁军人困马乏,梁刚更是误以为徐州兵害怕了,不敢前来,于是下令大军就地休息。
子时,人困马乏的袁军将士基本上都在呼呼大睡,就连梁刚自己也沉浸在睡梦当中,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滚滚传来,地面都为之颤抖,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梁刚等人从梦中惊醒,不知道从哪里来了那么多兵马,一个身强体壮的汉子骑着一匹战马,挥动着手中的大刀,尽情的收割着袁兵的人头,一时间鲜血四溅,肢体乱飞。
映着昏暗的月光,梁刚这才注意到,发动攻击的人不是徐州兵,都是一些穿着杂乱的平头百姓,在一个壮汉的带领下,这群人骁勇善战,勇不可挡。
大军乱作一团,梁刚见对方不是徐州兵,绰枪上马,大怒道:“他娘的,哪里来的蟊贼,居然敢偷袭我军,不想活了!”
梁刚大声喊叫,稳住了身边的阵脚,并四处传话,说这些只是蟊贼,袁军这才冷静下来,见前来偷袭他们的确实不是徐州兵,都是一些平头百姓,有的手中还拿着铁锹、镰刀、钢叉,只是仗着勇气才攻击的,顿时抖擞了精神。
袁军一改与徐州兵交战之懦弱,瞬间变得高大起来,在梁刚的率领下,开始向偷袭他们的人予以反击。
张彦率领太史慈、徐盛等人一路追击袁军到了垓下,但因为他们也已经筋疲力尽了,加上袁军尚有万余人,于是便决定先休息一夜,明曰再发起攻击。
谁知,众人睡到半夜,突然听到垓下那里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众人顿时从梦中惊醒。张彦点齐兵马,迅速朝垓下那里移动,登上一处高岗,赫然看见一支不明的队伍在一名骑士的带领下,正在与袁军血战。
“这是哪里来的兵马?”张彦指着那来历不明的队伍便问道。
斥候看了一眼,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都对这支队伍感到很陌生。
张彦匆匆看了一眼,但见这支队伍约有三千多人,其中不少都没有兵器,虽然是偷袭,但袁军人数毕竟太多,而且这支队伍也没有经过正规训练,反被袁军包围了起来。
“不管是哪里来的兵马,既然是攻击袁军的,就是我军的朋友。太史慈、徐盛!”
“末将在!”
“你二人各率一千骑兵,分别从左右两翼攻击,其余人从背后攻击!”
“喏!”
命令下达之后,大军一分为三,而张彦则静静的站在高岗山,只留下十名骑兵在身边保护,密切的关注着整个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