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风寒,身体难受得厉害,刚刚陪了两位爷这么长时间,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鼻涕眼泪流的一把一把;两位爷行个好让小姐到里屋休息,珠儿陪两位爷喝酒,保证把两位爷侍奉服帖。”
珠儿说罢,转身给王铭倒了一杯酒,半挡在王铭眼前娇嗔低问:“王少爷你最体量,就姑且饶了我家小姐,让她去里屋休息,珠儿来陪你喝酒猜拳如何?”
王铭一愣,见珠儿主动投怀送抱,不禁抬眼细看,只见那丫头柳眉如黛,粉腮如桃,明眸皓齿,蜂腰细臀,倒也是个美人胚子,随即心痒了几分,伸手把珠儿往怀中一揽,笑嘻嘻附在珠儿耳畔道:“你倒比你家小姐识趣多了!”
珠儿眼珠一转,半推着王铭,娇羞躲闪已经哄骗着灌了王铭一杯酒。
梁风不动声色的低头喝酒,目光在卫云和珠儿中间游移片刻,心中明白珠儿在用计支开卫云,越加多了几分思量:卫云和周子亚,必然非同寻常。
此刻,王铭被珠儿喂了三五杯酒,已有了几分醉意,拉着珠儿要解衣亲热。
珠儿眼中凌光一闪,推挡着又喂了王铭一杯酒。
“哐啷!”
忽然听到一声巨响,王铭身体轰然倒塌,重重栽倒在地板上,随即如死猪一般扒在地板上沉沉睡去,鼾声都不见有的没了动静。
卫云和梁风听到响声都吃一惊,闻声向王铭看去,随即各自皱了皱眉。
梁风微微叹息一声,向卫云抱拳告辞道:“来打扰卫云姑娘已有半日,给姑娘添了不少麻烦,眼看着王丞相就要下朝回府,在下便就此告辞,先带着王少爷回府了。”
卫云听言,微微一愣,竟松了一口气,向梁风福礼告辞。
梁风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弯身拖住王铭往自己身上一架,离开了卫云的卧房。
卫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轻松了不少。
回眼去看珠儿,只见她几番动唇想说话,试探一下却缩了回去。
卫云微微叹息了一声,轻声斥责道:“珠儿!你方才太鲁莽了!那阴阳壶的玄机岂能乱用的?!索性梁风没有看出来你给王铭下蒙汗药的事情,只以为王铭喝醉了,否则那阴阳壶的玄机被看穿了,以后真碰上麻烦的客官用什么来招架?再说那王铭什么样的性格你不知道?竟巴巴的去勾他?以后若让他缠上你,你怎么能招架得住?”
珠儿被一阵痛斥,心中委屈,鼻头一酸垂泪辩解:“若放到平日,珠儿知道姐姐是什么样的客官都能四两拨千斤的应付得掉,可方才周将军回来,姐姐你心里乱成一团,哪里能心思应付王铭那二世祖?何况那梁风何等眼力,恐怕早看出姐姐与周将军不一般。珠儿不替姐姐挡在前面,难道等着梁风来盘问姐姐和周将军的事情么?!”
卫云被珠儿一席话说中心事,听到周子亚的名字,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了上来。
珠儿见卫云掉泪,心中一慌,忙将卫云抱在怀中柔声劝道:“姐姐你别伤心……当年的事情……或许周将军并不知情……总归他回来了,珠儿替你找他当面问个明白!”
卫云惊慌推开珠儿,脱口而出:“不要!”
珠儿微微一愣,随即跟着有些心疼的轻声叫道:“小姐!”
卫云心中微微一动,想当年被情娘和周衍所骗,沦落到了凤凰台,十年来一直想着有朝一日当面跟他问个明白,可真正当珠儿说出去问他时,心底却没来由的恐慌……如果……当初让自己到凤凰台来,他真的知情……卫云身体一颤,不愿再想下去。
“卫云姑娘!”
一个声音打断了卫云的思绪,伴着“吱呀”推门声,一个龟奴进来禀告,“征西将军周子亚府上来了一位管家娘,说想见见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