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石地里生长千年的十数株凤血木收刮一空,在座有谁相信?”
陈寻愤然说道:“楼爻,你虽然是孚琛长老的嫡传弟子,但当着一干长老的面,污蔑于我,陈寻他日与你不共戴天!”
“我怎么污蔑你?”
“我何时承认杀过双头鹫?”陈寻问道。
“双头鹫不是你杀,你又断然否认勾结外贼,难不成,双头鹫自己活腻味了,一头把自己撞死了?”楼爻冷笑道。
“你若就这点智商,也不难道几次都降服不了双头鹫?”陈寻冷笑道。
楼适夷再好的脾气,听了陈寻指桑骂榆的这句话,也气得火冒三丈。拔出无影千雷剑,拍在长案上,就要冲冠怒起。
“适夷!”楼离轻轻说道,要他稍安毋躁。
明明是学宫诸长老更想搞清楚背后一切,陈寻却始终将火头聚在他们头上,他们要是就被陈寻轻易激怒,不是好事。
“既然你说我们冤枉你,那你将当时情形说来给我们听听,是非曲折,诸长老自会分辨清楚。”楼离眯起眼睛说道。
“我敢接受楼适夷的挑战。自有我的把握。你现在竟然要我将这一切。当着你们的面说都出来,是你蠢,还是我蠢?”陈寻问道。
楼离牙齿咬得嘎嘣响,直冲一股热血往脑子里冲。真是拔出剑来。将这畜牲剁成肉泥喂鹰去。
“你说是你是清白的。却推三阻四,什么都不肯说,你叫我们怎么信你?”苏全也快给气疯了。按捺不住,再度出声质问陈寻。
陈寻眼珠子扫过苏青峰、苏灵音,扫过站在苏青峰身后的姜冰云,见姜冰云神情有所异常,问道:“灵音长老三天前找到我,要说三天之内返回营地说清楚情况,我相信我三天以来的行踪,必瞒不过诸长老的法眼。请问,我这三天时间里,可曾与哪个外贼接触过?”
苏孚琛冷哼一声,没有说什么,但无疑承认他这三天里,一直都暗中盯着陈寻。
虽然没有离得太近,但也确认没有其他人跟陈寻接触。
不过,他怎么都不相信,陈寻孤身一人,有能力强闯寒潭沼泽。
姜冰云也转过脸,暗道:这小子好是机敏,竟然什么都能猜得到。
“灵音长老找到你,你自然就有了防范。你此时提及这事,不正说明你做贼心虚吗?”楼爻冷笑道,又朝苏孚琛等一干人拱手说道,“诸长老,无需跟此子再费口舌,祭搜魂之刑,一切就都能清楚。”
“我能证明我的清白,楼爻你却急于毁我道基,还说你不是有心构陷我?”陈寻冷笑道。
“咳……”苏房龙轻咳两声,说道,“我们只是要搞清楚情况,并无意惩罚谁,话题还是不要岔远了。既然陈寻说他能证明确是孤身一人独闯寒潭沼泽,那我们还需有些耐心。”
陈寻说道:“诸长老想搞清楚情况,陈寻自然不会推三阻四,但鬼奚部数次构陷我,陈寻心里也不痛快。我就想请苏房龙长老做个见证,陈寻真要叫鬼奚抓住把柄,天打雷劈,都无怨言;但他们空口白牙,难叫陈寻心服。倘若陈寻这番能自证清白,只要楼爻当着众人连喊三声,他是个蠢货,我心头之恨可解!”
听了陈寻这话,苏孚琛眼睛都气绿了:楼爻是他的嫡传弟子,要是楼爻被迫在众人连喊三声我是蠢货,他以后在沧澜城还有何脸面?
楼爻更是气得一口血要从胸口喷出来,怎么都想不到,学宫诸长老这趟都站在他们这边,他们还叫这杂碎骂得体无完肤。
现在打也打不得、杀也杀不得,却叫这杂碎指着鼻子骂蠢货,楼爻当真是心肺都气炸了。
姜冰云轻轻的按了按苏青峰的肩头,苏青峰将一缕神光透入陈寻的眼瞳,完全看不透他有半点心虚,心里也是困惑:难道大家真误会他了?
苏青峰往苏灵音那边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该表怎样的态。
陈寻虽然将矛头始终都针对鬼奚众人,但此事是他们更想搞清楚究竟,不然就算当场斩杀陈寻,不能将隐患排除,也无计于事。
“你若能证你清白,那自然再好不过,其他事就不要再提了。”苏灵音淡然说道。
“我有几件能证我清白的东西,留在寒潭沼泽,本打算事后邀他人过去取回。既然鬼奚逼我自证清白,那请诸长老随我一同前往,是非曲折则一目了然!”陈寻说道。
寒潭沼泽已不再秘密,就算石地还有三五百只异蟾相守,也阻挡不了其他散修进入。
一旦有人潜入寒潭深处去探地穴,而沉入潭底的那些凤血木,也就不再什么秘密。
就算他联合铁心桐他们抢先再去探寒潭,他们中没有强者坐镇,一旦叫其他散修知道他们手里有十多株凤血木,必然会惹来血腥劫杀。
陈寻原先都没有指望有能力将那些凤血木占为己有,没想到鬼奚部拱手将机会送到他手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