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苏的话就像一把锤子重重地击打在我的胸口,我不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可是她在这种情况下脱口而出的话显然是不会捏造的。
我惘然的站起身,看着哈苏急急地帮萨哈抚着胸口,又着急的看着殿门说道:“巫医怎么还不来?”
妮娜这时也走近来接口道:“已经让人去喊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巫医匆匆地跑了进来。
谢普妮这时也跟着进来,惊慌的问道:“怎么啦怎么啦?王上怎么啦?”
哈苏严肃的看了她一眼喝道:“别大惊小怪的,先让巫医看了王上再说。”
谢普妮不服气得翻了一下眼睛没有再说话。这时,萨哈的咳嗽也已经平缓下来,可是刚才的咳嗽好像用了他所有的力气一样,以至于整个人现在显得没有了生气,无力的耷拉着眼皮,缓缓的吐着气。
身穿黑色袍子的巫医起先拿起萨哈的手臂闭着眼睛把了一会儿脉,然后看了眼萨哈的面色,又翻了翻萨哈的眼皮,查看了下舌头和喉咙,又附到他的胸口听了一会儿,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我们说道:“王上刚才大概是太激动了,所以导致气血上涌,肾虚内亏,以后切记要静养,不能再有任何情绪波动了,否则性命堪忧啊!”
皱紧眉头,我问巫医:“王上只不过胸口中了一剑,怎么会伤势这么严重?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或者病症?”
妮娜一直在旁边看着,这时听到我的话在一旁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们,以为我们对王上做了什么。我看,真正有问题的是你,王上一见你就旧病复发,看来以后你还是少来,或者不来最好了。”
我怒目对着妮娜,妮娜也毫不畏惧的和我对视。
想了想,我忍了这口气,站起来,沉声对哈苏说道:“我走了,你们两人要好好伺候王上,要知道,王上在,你们是王妃,王上若是不在了,你们什么都不是。”
故老习俗,楼兰王一旦过世,有子嗣的后妃可以随子嗣生活,而无子嗣的后妃,除非是新王愿意留下或者家族有深厚的背景,才可逃过一死,其他的都会殉葬。
哈苏和谢普妮两人没有任何家族背景,更谈不上子嗣,萨哈要是不在了,心慈的阿尔泰也会会放过她们一马,可是其他人,那是根本不可能放过她们。因此听了我的话,两人全身都是一僵,低低都应了一声,再不敢说话。
我心事重重地离开萨哈的宫殿,回到阿尔泰的宫里。
不多久,就见到红药回来了。
红药不安的看了看周围,小声地对我说:“王女,我刚才进宫的时候,有一个人拦住我,说想要见您。”
我挑了挑眉毛,认识我的人都知道阿鲁才是我的侍女,红药也是阿尔泰宫里的人,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知道红药会给我带话?
“我让你去找米约克你找到了吗?是不是有人在路上一直跟着你?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给我说一说。”
红药连忙小声分辨:“没有,我敢确定没有人跟着我,我今天见到米约克公子了,他说一会儿晚点和您在王宫北边的侧门等您。是我快到王宫的时候,有人突然从路上喊住了我。问我是不是宫里的宫女,我回答是王子.宫里的。他就说我一定认识玛奇朵王女,说让我给您带句话,您就知道他是谁了。”
“什么话?”
“他说,您一定也在到处找一个很重要的人,他知道这个人在哪里。”
听到红药这句话,我激动得一下子跳到红药的面前,抓住她的手激动的问道:“那人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我的心激烈地跳个不停,这个人一定知道阿尔泰在哪里,否则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红药被我的动作吓到了,后退一步不解地说:“可是王女,那个人已经走了。”
“什么,你怎么让他走了呢?”我失望极了,忍不住埋怨她。
红药提醒我说:“王女,您忘了,那人要和您见面的。”
“哦,是了,是了,红药,他怎么说?在哪里见我?”忽然得到阿尔泰的消息让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以至于都有点失态。
“那人也是和王女约好,说晚上到王子的宫里来,请王女在王子的宫里耐心等待。”
“他说了什么时候吗?”
“没有。”
“那他长什么样?多大年纪?”
“是个男人,大概四十多岁,很结实的样子,看着很普通。哦,对了,奴婢觉得他的口音很奇怪,好像不是我们楼兰人。”
不是楼兰人?那会是什么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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