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曾采儿则捂着脸飞快地跑上了楼。上官楼又是哈哈笑道:“采儿害羞了。你小子好福气啊。”
孙虎现在真是佩服啊,老大就是不一样,就是一个折花圣手,专门找最漂亮的花来折,而且是一折一个准。
尹奂则是一脸茫然,曾先诚是不是有什么病了?这是在向自己托孤吗?而且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托孤,而且还有爱情的托付啊。
曾先诚这时咳嗽完毕,然后慢腾腾地说:“昨天尹公子也答应过这件事的,所以今天尹公子一定要收下小女采儿当徒弟。”
啊?收下采儿当徒弟?不是那层关系?众人听到此话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曾先诚和曾采儿一直在观察尹奂,发现尹奂的表情很丰富,时而苦笑,时而微笑,时而皱眉,时而开颜,仿佛在做什么思想斗争。
上官楼拍了拍尹奂的肩头说:“兄弟,不要放在心上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这时找?”
尹奂哂笑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手头花草真不少。哈哈。”
尹奂走到曾采儿面前问道:“采儿,你真的愿意做我的那个,呃,徒弟吗?”
曾采儿咬紧嘴唇说道:“嗯,我愿意。”
尹奂说:“那你是想学功夫吧?”
曾采儿不吭声。曾先诚就替她回答:“尹公子,你不仅有非常高的身手,而且有一手歧黄之术,如果您不嫌小女愚钝,就请收下她吧。”
尹奂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就不能反悔,于是说道:“那就举行仪式吧。”
曾先诚说道:“先不忙,既然是小女的终身大事,少了她妈妈怎么行呢,咱们等一等,估计是飞机晚点了。”
曾先诚招呼上官楼、尹奂和孙虎重新坐下,曾采儿就进了厨房准备饭菜。
由于厨房是半透明的,曾采儿围着围裙在里面忙碌着。凭着曾家的身家财产,雇一帮佣人是小菜一碟吧,像吃饭这样的小事哪里用得上女儿亲自动手?
上官楼不禁赞道:“采儿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心里也一直为尹奂惋惜。
孙虎看尹奂似乎有些郁闷,就悄悄凑过来说:“老大,收她做徒弟,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谁说徒弟就不能做老婆了?老婆做不了,其实做情人更好啊。”
看来,孙虎跟着自己学坏了啊,尹奂给了孙虎一拳。
曾先诚听到上官楼的称赞非常高兴,哪个做父母的都希望别人夸自己的子女,更何况曾采儿本身就很优秀。当然,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曾先诚就说出了让曾采儿拜尹奂为师的原由。
曾先诚有一个儿子叫曾友之,比曾采儿大三岁,但有一年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浑身没有力气,他曾经遍寻名医,但始终效果不佳,后来干脆被一个江湖游医骗了一把,不仅被骗去了钱财,儿子的病反而加重。后来就一直在德国一家康复医院做治疗。
曾友之从小很聪明,但是天妒英才,让他得上了一种怪病。在香港,一夫多妻其实也是默许的,但曾先诚不想再娶,他不想因为家族事业的延续而伤害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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