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方成仁还没有来得及与各位同学一一谈心,学校就下了这么一个通知。加之学校下通知时并没有说明要改变方式,方成仁就交待丛葱按过去的惯例走。没想到学校一变,就直接把本身就是孤儿、全国理科高考状元的尹奂直接圈中了。
班里所有人基本上都知道尹奂这个孤儿活得还不错,最少开着一辆价值不菲的车。谁知道学校就直接特困生的名额直接给了尹奂。
燕京大学不是一直在标榜民主自由吗?怎么在涉及群众利益的重大问题,就不讲民主,光讲集中了呢?
白哲腾甚至想,这个尹奂肯定与学校的关系不浅,直接换了科、跳了系不说,还为富不仁,伙同系里霸占特困生名额。其实,这种想法不仅白哲腾有,其他一些同学特别是家庭贫困的学生也有一些。只不过白哲腾的气愤多一些,其他人的疑惑多一些。
没办法了,只有使出一招必杀技了,用钱开道。尹奂不管不顾地走到讲台上,挤了挤方成仁,方成仁自觉地往边靠了靠,让尹奂发表一些感谢组织的话。
尹奂沉着脸缓缓地说:“感谢学校对我的关心和厚爱。今天我需要说明的是,我没有及时向组织汇报我的个人收入及财产状况,导致学校领导以为我是全系最需要帮助的人。实话实说,我曾经苦过穷过,比在座的都苦都穷,但是我坚持下来了。我深深知道贫困对于个人发展的压制和个人心理的摧残。刚才我两次反对用公开的方式,是因为同情心需要用最合适的方式去表现。同时,我也希望与我当年一样境遇的同学,放下沉重的包袱,卸下脆弱的外壳,开朗地活,开心地学,开创地做,要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同学总在你左右。”
教室里响起了一阵掌声,但并不是很热烈。
尹奂又继续演讲:“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富贵贫贱,并非天定。我们很多时候需要人拉一把,就像面条,如果没有人拉一把,就成不了拉面。我决定接受学校的资助。”
在白哲腾的带领下,同学们大声嚷起来。
“对不起,刚才嗓子干,咽了口唾沫。我决定接受学校的资助,把资助金作为我们班的活动经费。同时,我个人捐出0万元作为创业基金,专门扶持家庭相对贫困的不生。就是说,你想到什么创业项目,可以和我谈,如果可以,就可以从基金当中领取相应的启动资金。如果项目很好,我完全可以追加投资。”
扎约可是知道尹奂的,于是带头鼓起掌来,接着是室友,接着是白飞,然后是丛班长。
没有鼓掌的同桌朴慧妍站起身来:“我个人捐出19.9万人用于创业基金。”很聪明的同桌,知道不能从数目上超过尹奂的风头。乔西看了感到这美女跟了老六还真不错,现在都开始夫唱妇随了。
接着,白飞、章渝戈都捐0万元。丛葱和乔西各捐5万元。此时,班主任方成仁激动得连连说好,然后给丛葱交待了几句急忙跑了出去,估计是向系主任报喜和邀功去了。
丛葱还在讲堂上交待着放学之后的事,特别是强调了要大家回去帮助几位同学想办法、出点子,争取早日策划出好的创富项目。
这时,方成仁又进了教室,丛葱一看就走下讲台。方成仁没有在讲台上停,直接向尹奂走过来,用手敲了敲桌子说:“尹奂、朴慧妍,你们两个跟我来一趟。”尹奂原以为是因为自己在帮助特困生上的举动要受到系领导表扬呢,听这口气好像是那个什么早恋?对朴慧妍是动心了,但是没动嘴啊,更没有动手动脚。
尹奂和朴慧妍刚出教室门,白哲腾就冒了一句:“奸夫*妇!我呸!”一看白飞带有不愉之色,白哲腾小声道:“不是奸夫*妇,是*棍良妇。”
尹奂随方成仁走出教室走到系办公楼,方成仁说:“朴慧妍,你哥哥来找你了,在系里的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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