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尹焕一觉醒来,发现院子已经白茫茫一片,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古人说得太形象了。顾不上到院子去踏雪,尹焕习惯性地运起功来,丹田热流的纯度更高,从指尖到丹田的运转更加自如,左腿好像可以用上力气了,仿佛已进入锐气第二个境界。
尹焕忽然感到衣兜里有异物在震动,一看原来是“阳春白雪”在颤抖并呈分开之势。尹焕连忙收功,阳春和白雪安静下来又紧密地吻合在一起。尹焕心中一动,又运起功来,阳春和白雪又颤抖起来并且裂开的缝隙越来越宽,再运功时尹焕已经感到胸闷气短,于是马上收功,阳春和白雪又如情侣般紧密相拥。“难道阳春和白雪对内功有感应?”尹焕想到这里突然一拍脑袋:“坏了,坏了大事了。”急忙向县招待所狂奔。
到招待所也不顾看门大爷的大声呼喊就直直地冲向三楼。到两个房间一看,房内已经空无一人,马上冲下楼朝君山方向赶去。出了县城,尹焕发现雪地上的脚印越来越少,最后只有7个脚印,其中6个是大人的,一个是小孩的,看来是全体出动去溜皮沟了。再走一会,小脚印不见了,只剩下6个大的。估计有可能是一个大人把小孩抱上了。但燕京这家带保镖才5个大人,另一个可能是青龙帮盯梢的。
跟随脚印跑到君山道观西面的白虎山中段时,发现有一群浅浅的脚印,大小不一。看来是青龙帮的人提前到某个地点埋伏而留下的,因为时间较长,被雪覆盖了一部分,看起来没有那么深。尹焕心里一直祈祷,希望燕京一家还没有进入青龙帮的埋伏地点。虽然下雪使山路更加危险,但尹焕也顾不了那么多,心急火燎地全速追赶。
尹焕远远地看到前面一棵树后面藏有一人,仔细一看是小喇叭。由于尹焕开启了开目,他能看到小喇叭,而小喇叭看不到他。尹焕绕了一段路躲过负责跟踪和望风的小喇叭又追上去。尹焕的脚底越来越热,却又顾不上坐下运功转化。奔跑了大概里地,尹焕听到了一阵阵狂笑声和怒骂声。青龙帮并没有在这一路段设置其他岗哨,尹焕很轻松地接近了声音的来源地。在确定自己的安全距离后,尹焕慢慢从树后探出头来。
尹焕一看前面的场景,心里感到幸运的同时也倒抽一口凉气。燕京一家口和个保镖均安然无恙,但处境却是极为不利。6个人被40名左右的青龙帮堵在了一座桥上。
这座桥比独木桥稍好,是由大抓钉抓住三根大木头组成的,人站在上面不要说辗转腾挪,连站稳身子都有点困难。也许正是如此,青龙帮的人也没有上桥,燕京一家的个保镖两个在前、一个在后与两边青龙帮的人对峙。现在,武斗不成暂时改成了文斗。
“有种你到桥上来,爷打你个七荤八素。”一个保镖使出激将法。
“有种你下桥,老子踹死你个乌龟王八蛋。”青龙帮的人不上当。
一阵嘴仗过后,一袭白衣的燕京美女脸色越来越苍白,似乎承受不住山风的侵袭,随时都有坠桥的可能,而小女孩则天真地问母亲:“妈妈,这些人是来陪我们来玩的吗?”
燕京白脸帅哥对老成的保镖低语了几句,只见这个保镖上前几步大声喝道:“你们大过年的不在家呆着,跑到山里专门欺负女人小孩,到底为的什么?打了一路,我们一直不明白。”
“你傻啊?到底为什么,你们还不知道?”一个青龙帮人的阴阳怪气,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要钱?说吧,要多少?”老成的保镖干脆不绕弯子。
“你有多少我们就要多少。而且,你们的人我们也要。当然,男的就不要了,小孩也算了。”青龙帮的人话刚出口,惊恐顿时就爬上了白衣女子苍白的脸。
“无耻!”白脸帅哥气愤至极。
“好,把你牙齿打掉完,你就是无耻。”青龙阴恻恻地笑着。
这时,青龙的旁边冒出一个人来,穿着黑西装,打着红领带,与众人的装束有点格格不入。尹焕一看,原来是南都公安局长的唐公子。唐公子朝青龙耳语一番,青龙听得连连点头、笑逐颜开。
“小白脸,咱们这样撑着也不是个事儿,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我们来个光明正大的决斗,你们出个人,我们也出个人,一对一单打,三局两胜。你们赢了,我们就撤。我们赢了,哈哈,你们啥都要归我们。敢不敢?”
桥上几个人商量了一下,白脸帅哥说:“好,我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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