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最大,他们搞罢工、游行还有暴动,有自己的主张和政治意图,还不怕死,因此最有惨案最有可能是他们背后策划的。”河本末守一条条分析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听来的,我还听警察厅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但不知道会怎么做。”
“你告诉这些,就为了一个痛快?”陆山很怀疑河本末守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我知道,你不是土匪,你是军人!”河本末守语出惊人道,“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只有军人才具备的气质。”
“哈哈……”陆山仰天大笑,河本末守智商不低,不然也不可能混到中尉军衔,还成为一名爆破专家。
“你笑什么?”河本末守呆呆的一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笑而已。”陆山道,“你知道吗,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叫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河本末守一愣。
“聪明的人往往都知道装傻,而你太不聪明了。”陆山笑道,“诚然你与不都无所谓,你还是想一想怎么死法比较舒服吧。”
河本末守顿时傻眼了,他的努力都白费了,很显然对方对他的一儿都不敢兴趣,甚至还加速自己死亡的期限。
“你明白,我想要知道的。”陆山脸色一沉,道。
“你,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知道并不代表什么,问题是从你的嘴里出来,还有你在证词上的亲笔画押!”陆山道。
河本末守如同一只泄气的皮球,一下子萎顿了下去。
“冬子,准备水桶!”陆山冷酷的下令道。
“不,不要,我,我……”河本末守脑门上黄豆粒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声音弱弱的道。
“冬子,取纸和笔来!”
“哎,这就去!”
不一会儿,雷冬取来钢笔和一沓白纸,然后搬了一张桌子放到了河本末守的面前。
“解开他手上的绳子。”
河本末守恢复了手臂活动的能力,由于绑的时间太长了,有些麻痹,足足四五分钟后才恢复过来。
“自己写!”
河本末守惊愕的望着陆山,有些不解。
“我们没有屈打成招,这是你自愿的供词!”陆山道。
河本末守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犹豫了一下,伸出右手颤颤巍巍的拿起了钢笔,思考了近半分钟,才落笔。
“我这里有你的日记,虽然用的是暗语,要译出来并不难,所以最好越详细越好!”陆山掏出一本硬皮的笔记本在河本末守面前晃了一下道。
河本末守霎时间面色苍白如纸,这本笔记本他贴身藏着,不但是用日语,而且还加密了,但是还是低估了对手的能力,能够看出来是用了密语书写,要破译就容易多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对手十分精通日语。
难道他在日本留过学?
“从什么时候策划开始写,凡是你知道的,你参与的,一字不落的都给我写出来!”陆山道。
“冬子,给他些吃的,另外在给他治一治伤,写完再让他死不迟!”陆山吩咐雷冬道。
“知道了,山哥!”
吃的很快就拿来了,一天没吃东西的河本末守狼吞虎咽的吃下四个馒头和一碟咸菜,外加喝了三大碗水。
吃了东西之后,河本末守气色看上去好多了,写供状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陆山一边翻看手中的日记本,一边眼睛余光不断的盯着河本末守书写的动作。
一个时过去了,河本末守已经书写二十几页了,冬子又去取了一些白纸过来。
两个时……
厚厚的一沓,足足有五六十页,河本末守每写完一页,他都会拿过来审看一下,然后编号放到一边。
有了这份供状,日本人想抵赖都不行了,不过这份东西只能是历史的见证,并不能阻止日本对中国的野心,多也就是让日本人恼羞成怒,在国际上声名跟狼藉一些罢了。
但这至少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这很荒谬吧,本来就是清白的却还要自己找证据证明自己!
假如自己国家强大,日本人敢怎么做吗?借他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你猜,他们会愿意拿多少钱赎你?”每一张供状上都摁上手印,陆山收起来放入怀中问道。
河本末守表情僵硬,如丧考妣。
“算了,好好的享受一下最后的日子吧。”陆山摇头叹了一声。
“山哥,不杀了?”雷冬不解的问道。
“不着急,死人不值钱!”陆山微微一笑。
“你打算把这个鬼子卖掉?”
“为什么呢,不过日本人只会得到一具尸体!”陆山冷笑道,虽然自己弄了不少钱,可未来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为什么现在不多弄一些呢?
日本人占领沈阳,东三省官号,交通银行,中央银行,他们炸开金库,抢走了多少金银财宝,不能就这么便宜这些畜生,得一一的让他们都吐出来,还有之前从中国抢走的,也要拿回来!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谁也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