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日本人狂妄自大的外表里面其实有着一颗极为细腻的心!
所以即使这是一次冒险的撤离,陆山也会将所有的细节都要想到了。
如果真的被识破了,那也只能老天爷都不帮他们!
之所以选择分开走,还是为了保险起见,一旦前面出现问题,后面的人还可以及时的想办法补救,不至于全军覆没。
何况只要柳玉书应付得当,他们这一组人应该可以顺利骗过日本人的关卡。
望着柳玉书兄妹手持招魂幡,一脸悲戚的走出了家门,刘刚也赶着骡子车,车上载着一具漆黑的棺材跟了上去。
“山哥,柴房内那具尸体怎么办?”雷冬问道。
“猛子身上的伤你都看过了?”陆山问道。
“看过了!”
“会不会伪装伤口?”陆山问道。
雷冬摇了摇头。
“来,我教你一招,如何伪装伤口!”陆山道。
一具穿着铁猛逃生衣服的尸体被悄悄的扔在了一条死胡同里,身上伤痕累累,脸部也浮肿的看不出人样了!
“山哥,日本人会相信吗?”
“日本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信。”陆山嘿嘿一笑,如果日本人搜捕之下抓不到人,拿这具尸体交上去抵过倒不是没有可能。
“走,跟我去个地方!”陆山与雷冬一身黑色夜行衣出了柳家,朝一处已经废弃的民居潜行而去。
民居的主人早已在事变后的第二天就带着家人逃出沈阳城了,现在成了一座空宅。
院子里停着一辆摩托车。
“这家伙,你会开吗?”陆山一拍摩托车问道。
“会一儿,不过不能开太快!”雷冬道。
“好,待会儿你开车。”陆山了头,“在院子里警戒,有事发信号。”
雷冬兴奋的了头。
柴房里,一支蜡烛骤然亮了里面的空间。
“怎么样,板仓繁大尉,等待死亡的滋味如何?”
“呜呜……”板仓繁愤怒的挣扎着朝陆山射出怨毒的光芒,只可惜他的嘴被他自己的臭袜子给堵住了,根本不出话来。
“别挣扎,你越挣扎,这结就越紧,最后会把你活活勒死!”陆山走过去,蹲了下来,笑眯眯的提醒道,这是水手结。
“本来想让你做我的护身符,不过现在看来你不打算合作,要不,我这就送你上路吧。”陆山伸过手去突然掐住了板仓繁的脖子,柔声细语的道。
“呜呜……”板仓繁拼命的支吾,眼神之中浓烈的恐惧之意。
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陆山朝板仓繁的裤裆望去,有些哭笑不得,居然给吓的尿裤子了!
一眨眼的功夫,四个手下就死了,他甚至没看清楚敌人的动作,这太可怕了。
板仓繁心理对陆山已经留下了心理阴影!
这家伙非常怕死!
日本人还是有人才的,这家伙号称是“日本军犬之父”,这养狗的本事还是蛮不错的。
陆山心里是挺恨日本人的,恨不得亲率千军万马杀到东京,把日本天皇夫妇揪出来像秦桧夫妻一样跪在中国人民面前,然后把靖国神社拆了建一座中国人民英雄纪念碑,然后把天皇夫妇跪拜的铜像树立在纪念碑前面,让他们世世代代的给中国人磕头谢罪!
这么做只是他个人的臆想而已,实际操作起来,还真有些难度,需要多久才能做到更不准。
杀还是不杀呢?陆山心里略微犹豫了一下。
他倒不是心软,而是再考虑这个板仓繁还有没有利用的价值。
板仓繁还不算作恶多端,至少他没有听过他的多少恶迹,估计这家伙死的比较早的缘故,两个月后就阵亡了,日本人后来还写了一篇《板仓大尉忠勇记》的文章来纪念他。
先利用完再吧。
陆山把手松开,然后拽出他口中的臭袜子,顺手就朝他嘴里扔进去一颗药丸。
“八嘎,你,你给我吃的什么?”板仓繁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口咽了下去。
“毒药,六个时内不会死人,只要你安全的把我们送出城,我就会给你解药,否则你必死无疑!”陆山冷冷的解释道。
“你,你们支那人太无耻了!”
“也比你们故意炸毁铁路,颠倒黑白,栽赃陷害我们强!”陆山冷笑一声回敬道。
“你要是不合作,或者中途耍什么花样,我完蛋了,你也别想活下去!”陆山道。
“为天皇陛下捐躯使我们大日本帝国勇士的光荣!”
“是吗,刚才谁吓的尿都出来了?”
“我,我那是憋不住了!”板仓繁脸红道。
“那好,既然你想尽忠,我就成全你!”陆山一反手,再一次捏住板仓繁的脖子,将他矮一头的身躯轻松的提了起来。
“松,松手,我,我答应你!”板仓繁吓得脸色苍白,呼吸急促道。
“忘了告诉你,我身上没有解药,解药在我的朋友手中,他现在已经出城了!”陆山松手道。
“你,你好卑鄙!”板仓繁脸色一白骂道。
“所以,你别想着从我这里得到解药!”陆山笑道,“而且这是我配置的毒药,只有我自己能解,你已经是大尉了,前途无量,而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我的命跟你的命,哪一个更值钱,这笔账你自己算算看。”
“把你放走了,我会上军事法庭的!”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大尉阁下?”陆山笑眯眯的道。
“希望你遵守承诺,出城之后,给我解药!”板仓繁一咬牙道。
“当然,我们中国人最讲究信用的。”陆山诡异的一笑,他根本就没想过放过板仓繁!
这家伙会养狗,驯狗,好像水平还不错,他正好缺一个“狗官”儿。
希望他不要太顽固!
杀鬼子很有快感,玩鬼子才更有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