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黄忠煌正在当天的那间酒店客房里与朱宝祥瞎聊着什么,但是却发现一旁的王爱财脸上很是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他便开口发问说:“王老弟,怎么啦,现在昊轩已经向我们低头了,你还有什么心事吗?”
王爱财听了之后,站了起来,拿着当天昊轩让他签的股份转权书,一边摇晃着那份授权书一边说:“我现在眼睛狂跳,好像要发生了什么事似的,而且这两天我越想就越不对劲,好像我们得到这一成的昊新酒店股份是不是太容易了呢?”
黄忠煌听了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站了起来,走到他旁边抢过他手上的授权书扬了扬说:“你又开始杞人忧天了,你看下,这里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昊轩将昊新酒店股份无条件转给我们,即使他想反悔也无补于事呀!”说完将那份授权书再次塞回王爱财的手里,然后再走回去座位那里坐了下来。
而一旁的朱宝祥听了,也微笑着对他说:“王老哥,你这人什么都好,只有一点不好,就是太过杞人忧天了,你想下,授权书我们手里握着,即使他打官司打到法庭,还是我们胜诉的,所以王老哥,你就安心地等待着那小子处理好一切的事情吧!”说完之后,又准备和黄忠煌瞎聊起来。
但是王爱财在听完朱宝祥的话之后,心里不但没有安定下来,而且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了,只见他的眉头皱得是越来越紧了,整个人也渐渐开始烦躁了起来,不断地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的。
黄忠煌和朱宝祥看到他这个样子,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聊着两人刚才的话题。
但是突然间,王爱财停了下来,走到黄忠煌旁边坐了起来,拉着黄忠煌说:“黄老哥,你想下,假如有一天,你被人追杀,但是没把你杀死,你会那么顺利地向对方服软吗?你会有那么好心将自己酒店的股份无条件地送给对方吗?”
黄忠煌听了眉头一皱,想了起来,对啊,假如是自己遇到这种情况的话,那么自己将会怎么做呢?虽然自己是绝对不会像昊轩那样上门求饶,但是自己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服软的,而且那天他的那个表情也不像是假的,不然被我们不停地讽刺和殴打,以他暴躁的性格是会反抗才对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黄忠煌也忍不住站了起来,慢慢地思考着这个问题,而一旁的朱宝祥看到这两人都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大声地说:“黄老哥,王老哥,你们两位老哥啊!这个问题有什么可思考的呢?你们试想下,一个人一旦被吓得很是恐慌的时候,那么他会怎么做呢?除了做出一些不寻常的举动,他还能做些什么呢?这句话还是王老哥跟我说的,所以我说你们是不是太过高估昊轩了啊?”说完他不以为然地露出了一个很是鄙视两人的目光。
不过王爱财和黄忠煌没有理会他的表情,而是继续地思考着。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王爱财再次开口说:“黄老哥,你现在有没有发现,昊轩那天在求饶我们的时候,有点好像在套我们的话一样呢?而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个跟昊轩以前的作风可不一样哦!要知道我跟朱老弟就吃过他的苦头了。”
王爱财这句话一出,其他两个人顿时一愣,同时回想着当天的情形,昊轩在门外的时候,就开始求饶,一直喊着到进来房间之后才停下来,而在己方没有提出任何条件的时候,他却主动提了出来,条件开得很大,还不停地顺在自己的意。
他们想到这里的时候,也开始觉得昊轩可疑了,纷纷地向着到底昊轩又是在玩什么把戏呢?
王爱财内心即想着,按道理说,对方愿意签下这份昊新酒店授权书,而且还答应帮飞腾酒店和鼎城两间酒店重新开业,这个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一旦对方反悔的话,那么自己可以运用法律武器拿回来的,但是如果这两个都没有可疑的话,那么又是什么问题呢?
黄忠煌和朱宝祥也是这个想法,所以他们知道不对劲了,但又发现不了不对劲的地方在哪,这个问题一直烦恼着他们。
而就在他们困扰的时候,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一群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冲了进来,用那黑漆漆的枪口指着他们,大喊着“不许动”。
让黄忠煌三人一阵紧张,他们各自咯噔了一下,糟了,难道被警察查到我们请人去杀昊轩了,是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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