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当下,众赵军上前,当窦建德捆了个左三道、右三道,唯恐其跑了。由于用劲太大,窦建德身上的数处伤口都流出血来,但窦建德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是条汉子!
赵三才暗暗赞叹,此时,他得了这冀建德这级大鱼,也懒得再追杀其余夏军了,当下一挥手:“走,回营,把寰建德献给主公。”
“诺。”
众赵军欢天喜地而圭,活抓了窦建德。赵三才固然是头功,但他们肯定也有重赏。
主战场上。
秦冲静静地驱马而行,一路巡视。此时,绝大部分赵军都追击去了。只有重甲骑兵和重甲步兵留下。他们负重太大,不利长途奔袭,便负责打扫战场。
“主公!”
秦冲所到之处,诸军纷纷躬身敬礼。
“辛苦了。”
秦冲微笑着点头示意,心中非常自得。
当日,罗艺献涿郡而降,他点计临朔宫库藏时,竟现其中竟有数千具重甲,顿时大喜过望,他可是知道,重装部队在这个时代近乎于无敌的威力。
于是,他立即下令选拔精锐,组建了这一千重甲骑兵、两千重甲步兵。
不过,代价着实巨大:
以重甲骑兵来说,河曲马一百贯。人铠一百五十贯,马铠两百贯,其余装备五十贯,合计五百贯。而一般轻骑兵,一百六十贯足矣,也就是三倍于其。
重甲步兵也是一样,三倍于轻步兵的装备费用。
不仅如此,一名重甲骑兵要配备两名辐重兵进行保障,重甲步兵也配要配备一点五人,而其它步、骑则正常是两人才配备一名楠重兵,这花费也是数倍。
不过,有今日一战的辉煌战果,所有的代价都值了。
一时间,秦冲不禁很是感激杨广。
要知道,重甲的制造工艺非常复杂,价格也极其昂贵,只有皇家兵造才能制造,而且数量稀少,所以,若非杨广三征高丽,临朔宫也不会有这些重甲库存。
“主公”
刘虎一旁哈了哈手:“外面好冷。战事已定,您还是回营歇着吧。而且,您肩上还受着伤呢,最好赶紧包扎一下。”
说得也是!
秦冲这才感觉到寒风呼啸下的冰冷以及肩膀的伤痛,刚才只顾高兴胜利了,竟一点也没感觉,连忙道:“好吧,走,回营,顺便给将士们准备下庆功宴。”
“诺。”
当即,近两百亲卫护卫着秦冲直奔军营。
须臾,秦冲刚在帅帐中裹好伤口,正暖洋洋的烤着火,便听外面一阵喧闹。
“别虎”
秦冲有些不悦:“你出去看看。外面何事喧闹?”
“诺。”
刘虎便要出帐。
“主公”
就在这时,韩林安狂喜地飞奔进帐,颤声道:“抓、抓住箕建德了!”
“什么!?”
秦冲也霍然而起,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一时几乎难以置信:“当真?”
“确实。”
韩林安喜得都哆嗦了:“人已押至帐外,将士们正在围观,因此喧闹。”
“好。好。”
秦冲也高兴坏了,赶紧道:“快。押进来。”大步流星,在帅位上坐好,这时候,可得摆摆威风。
“进去。”
很快,一阵厉喝声中,赵三才带着两名士兵推攘着窦建德走了进来。一脸兴奋地拜倒:“主公,末将赵三才,有幸擒得贼窦建德,特来献于帐下。”
“好,好。”
秦冲一脸满意:“你且退在一旁。待会,我自有重赏。”
“微”
赵三才赶紧起身退到一旁,心中喜滋滋的盘算看待会有什么样的赏赐。
秦冲于是近距离的好好打量了一下冀建德:便见其身材瑚伟,虎颌燕额,满脸虬须,一双环眼圆睁,不怒自威,果然不愧是威震河北的一代豪雄!
而窦建德也冷冷地看着秦冲。神情昂然而不屈。
可恶!
刘虎被激怒了:“来人,让他跪下。一个俘虏,还威风什么!”
“诺。”
几名亲兵上来,就要把窦建德强自按下。
“住手!”
秦冲却摆摆手,正色道:“夏王,豪杰也,今虽遭擒,却不可折辱之。”
“诺。”
刘虎和众亲兵只好怏怏退下。
窦建德虽末吭声,眼眸中却流露出一丝感激之色,能输给这样惜英雄、重英雄的对手。也算是一种幸事,否则,此时此刻,人家让你跪,你就得屈辱地跪下!
“夏王”
秦冲微微一笑:“没想到咱们会这样见面吧?”
窦建德苦笑一声,眼眸中露出一丝落宾和不甘:“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请善待我部下将士与河北百姓。”
真英雄也!
秦冲听得十分感慨,郑重地点点头:“这是自然,我军是仁义之师。夏王尽管放心。但如何处置你。我还须考虑一下。来人,带夏王下去歇息,不得怠慢!”
“微”
一群亲卫将箕建德带下,严加看押。
秦冲转向赵三才,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