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营中的大火终于熄灭了,但四处仍是袅袅的余烟、一片狼籍,地面更是惨烈。无数夏军、赵军的尸体互相枕籍,那血流成河的景象,有若地狱一般。
秦冲脸色苍白的站在营中,一脸苦涩。
自起兵以来,他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一夜。死伤会有多少,他不敢想像!一时间。心中分外自责、阵阵作痛:都是自己小觑了窦建德,大意了啊!
“挞挞”
忽然,一阵马蹄声响。却是尉迟恭、侯君集等将领兵回返,待来到秦冲近前,诸将赶紧翻身下马,一脸不安地拜倒:“末将救驾来迟,望主公恕罪!”
秦冲苦笑着摇摇头:“你们何罪之有?是我末料到敌人诡计,以致如此。”
一听秦冲这般说。诸将满脸羞红,慌忙道:“出谋划策乃是臣等职责,主公如此说。我等羞愧无地,是啊,全是臣等过失,主公万万不用如此自责。”
“好了。”
秦冲苦笑道:“这又不是功劳,有什么好抢的。”忽然脑中一阵用晕,身体一晃,便欲栽倒。
“主公!”
诸将大骇。慌忙扶住秦冲,一阵乱喊:“快,军医何在!?”
良久,秦冲才悠悠醒来,便觉自己的胸口缠上了厚厚的一圈绷带,显是将后背的棒伤处理好了,却仍是火辣辣的作痛。
“主公!”
一见秦冲醒来。侯在一旁的诸将大喜过望,慌忙上前:“您如何了?”适才秦冲突然晕倒,可他们吓坏了,直到军医说无生命危险,这才放下心来。
“好多了。”
秦冲微微一笑:“放心,应该死不了。对了,我军伤亡如何?”
军司马韩林安小心翼翼道:“回主公,阵亡了两万五千余人,重伤三千余人,轻伤七千余人,几乎是我军的半数。”
“什么!?”
秦冲顿时猛的咳嗽起来,这么大的伤亡数字,虽有些心理准备,也着实把他惊倒了。
“主公保重。”
诸将吓一了跳。赶紧替秦冲顺气,这要急出个好歹来。那可一切都完了。
良久,秦冲才顺过气来,这才长叹一声,一脸苦涩和伤感道:“死伤如此之大,我之过也!传令下去:死者抚恤,从优放,伤者及有功将士,亦重重嘉奖。”
“诺。”
韩林安连忙领命。
“对了”
秦冲问道:“那夏军伤亡如何?”
“回主公。”
韩林安总算高兴起来,恨恨道:“经点计,计有夏军尸约三万具,伤者不计其数,俘敌亦有约三千人。”
“太好拜”
诸将大喜:“咱们死伤近半,那夏军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是啊。”
秦冲松了口气:“如此一来,双方近期都无力再战,恐怕要休整一段时间了。对了,派人调上谷、汪阳等郡新兵来援,并命涿郡多运粮草、辐重来此。”
“诺。”
诸将纷纷领命。
“好了”
秦冲摆摆手:“你们都各去忙吧,我想歇息一会。噢,君集,此段时间,由你总揽军务,务要细心。”侯君集的才能没话说,秦冲还是比较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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