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张陈走出门,装作是去上茅房,当身影没入夜色中时,化为一道黑影纵身跳上了大宅屋顶。
“这白胜展似乎朝着左家主的房间走去了,他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在张陈的眼中,白日风度翩翩,面容和善的书生,此时竟然凶芒毕露,一脸狰狞的样子。
白胜展来到左家主与其正房休憩的房门前,用手指沾了一滴唾液,轻轻戳破了窗纸,将早已准备在右手的类似于烟枪的木管插入了门后。
“看来这白胜展应该与这左家主有深仇大恨,最大的原因应该就在于那个少奶奶身上。”
就在白胜展正要往木管中吹气的时候,一双手从其身后将白胜展死死抱住,并且那人的脸颊上竟是因为悲痛而留下的泪水。
书生浑身一震,停止了嘴上的动作。
“静怜你这是为何?杀了他我们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吗?”白胜展说道。
“最开始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杀了这个老头,我就可以逃出去了。可以哪有那么简单。我在左家呆了一段时间发现左家和这市区里的衙役,甚至京城里的一些高官都有密切联系。是他们洗钱进财的地方,若是这左家主死了。牵扯下来的事情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到时候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抓起来处死。我陪你去你房间,我们再细说。”
身后的人自然就是少奶奶静怜,张陈看到这一幕自然肯定了这两人以前一定是旧识,甚至于这静怜可能是白胜展的未婚妻。
两人走在走廊上,静怜的眼中尽是悲痛与伤感之情,而白胜展却是咬牙切齿十分不甘心。随着两人进房后,张陈和虫萤也转移了位置,来到书生客房的窗外。
“白胜展,这左家家主对我百般迷恋。甚至很快就要将我纳入正房。而且他们左家人天生体质虚弱,没一个能够活过六十岁,这左钟都已经五十二了,等不了多久可能就老死在床上。到时候我就是这左家最大的主人,给你在这附近买一栋房子,我们每晚就能相见了。”
“可是这几年你让我怎么等,你走了以后,我寝食难安,读书也难以平和心境。大不如以前,我这样去京城参加考试,肯定只有无功而返。这左钟什么时候老死,我就要受几年的折磨。我不甘心……”
白胜展也开始悲痛起来。这是静怜竟然将香唇直接印在了白胜展的嘴上,并且慢慢脱去自己的上衣。这时,两人心中的悲痛全然被丢在了一边。缠绵在了一起。
“啊!”虫萤这个女生连‘寺庙’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怎么可能知道这种敏感的事情。竟然差点叫了出来,但是迅速被身边的张陈给捂住了嘴巴。同时带着虫萤跳下了二楼。
虽然月光的光亮很微弱。但是张陈依然能够看到满脸通红的虫萤以及其急促的心跳。张陈自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压抑住自己的心情后,发现自己和虫萤之间竟然有些尴尬。
“虫萤,今晚应该没什么大事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留我在这里就行了。”张陈十分尴尬地说道。
“好……嗯!”虫萤也不敢抬起头看张陈,化为数百只虫子便飞向了自己的住处。
“小白这家伙艳福不浅啊,只好在下面等着了。”张陈也很无奈,只要自己将听觉能力放大,立刻就能听到房中传出的娇喘声。
张陈正在想要不要回房时,突然发现娇喘声停止了,随后便将听觉放大,开始窃听房间内的情况。
“静怜,我……”白胜展穿上衣服后,刚说出一句话便被静怜用手挡住了嘴巴。
“把这个带好,回家好好等我的消息,我的心里一直装的都是你,顺便帮我照看好我的父母。”静怜从衣服兜里拿出个打包好的小布袋,白胜展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三锭金子。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得快点回房去,不然被发现了,我们的未来就没了。你明早收拾好东西,早点离去,为了避免怀疑我就不会出来送你了。等我好吗,胜展?”
说完后,静怜拿下遮住白胜展嘴巴的纤细玉手,在其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后,便起身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而白胜展双手死死拽着手里装着金锭的布袋,双眼忍不住不停地涌出泪水,滴在颤抖的双手上。
然而离开房间的静怜正小心翼翼地准备放回西苑,走到大厅的西门时,一阵阴险的声音从其背后传来。
“少奶奶,不知道这么晚,您一个人动身到这大厅来做什么呢?”说话正是那个老管家。
“你…你一个下人管那么多干什么,再多管闲事,明天就让夫君将你给扫除左家院门。”静怜被吓了一跳,毕竟自己在做偷鸡摸狗的事。
而身后的管家微微一笑,一个鞠躬后便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