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忆薇眼里闪过狡黠,“德淑阿姨,您答应小女,看了礼物后不怪罪我好不好?”
燕瑾淑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不知是何物,但料想这丫头不会害她,便点头答应了。
“还有,还有……您千万别在驸马的面前打开,谨记,谨记。”
见着燕瑾淑含笑点头,她这才放心了,又写了张药方子,嘱咐了几句,才与长公主和驸马告别。
燕瑾淑看着施忆薇离去的背影,心里满是欣慰,想起她方才看诊的时候,透出来的那股子气质,当真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随即她又想起这丫头方才的神神秘秘,当即便让婢女去找来施忆薇送的礼物。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何物,竟然让这丫头如此郑重其事,还真是让她十分好奇。
不一会,婢女就将礼物拿了过来。
燕瑾淑正准备让婢女打开,便想起那丫头说不能在泽然面前打开。
她转头瞧了一眼正眼巴巴望着的傅泽然,轻轻咳了一声。
“咳咳……泽然要是有事便去忙吧。”
“啊,淑儿,为夫没事,为夫想陪陪你。”傅泽然一脸讨好的笑,显然他对这礼物也是好奇不已。
“咳咳……送驸马出去。”燕瑾淑给一旁的婢女使了使眼色。
傅泽然有些不甘心的出去了,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那一副委屈模样逗得燕瑾淑失笑不已。
眼瞧着他走远了,燕瑾淑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回到那个绑着蝴蝶结的檀木盒子上。
“给本宫拿来吧,本宫自己打开。”
婢女应下,立即将盒子拿了过来。
“这是?”燕瑾淑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有些不明所以。
只见盒子里放着一件胭脂红的纱衣,她伸手拿起这件纱衣。
琢磨着这件纱衣有何奇特之处,竟让那丫头如此看重。
她拿着衣服的手轻轻一抖,胭脂红的纱衣便铺展在她眼前。
待她看清这件纱衣的模样时,她惊得连忙松开了手,像是被烫到了似的。
“这……?!”燕瑾淑一双凤眼瞪得溜圆,脸上也渐渐泛起红来。
饶是她久为人妻,依旧被这件纱衣的大胆羞得面红耳赤。
只见这件胭脂红的纱衣,薄如蝉翼,它不似寻常纱衣那般保守。
它的领口开的极大,燕瑾淑瞧着,若是穿在身上,必定遮掩不住胸前春光。
还有它的长短,大概只到大腿根部,还没有衣袖,只一根细细的带子连接。
燕瑾淑羞的不敢再看,但心里却又莫名升起一股异样。
她是知道元南薇是个胆子大的,却没想到她的女儿更是大胆,这要是放在外面,还不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这……实在太过露骨,让她如何敢穿呢,多瞧一眼都觉脸红心跳。
她暗暗叹了口气,既答应了她,不能责怪她,那便只能留着压箱底了。
可……这些年为了求子,她数次心灰意冷,对房事也渐渐失了兴趣。
虽然泽然掩饰的很好,但她依旧在他的脸上瞧见过失落的神色。
只不过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从未对她提起过罢了。
时间久了之后,他们面对这件事,好似已形成了一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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