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开始泛起鱼肚白,激战了一夜的海盗们尽皆沉入梦乡,就连高岗上放哨的哨兵也抱着ak47,着头偷睡,直到有人来到近前才惊醒。
“混账!”哨兵咒骂一声端枪跳起,待看清是那个首领的贵客,后面的粗口不禁吞了回去,心中不禁暗暗嘀咕:这子可是首领的贵宾,就连首领对他都尊敬有加,也不知是什么来头?
“嘿,你这枪不错,给我看看!”马兰斯淡淡道,他的声音有一种不容人拒绝的魅力,可惜那个海盗不懂英语,嗯了一声,一脸茫然,直到马兰斯打着手势比划半晌,他才突然明白过来,赶紧讨好地着头,嘴里不住用土语附和着,双手捧上手中的冲锋枪。
“嗯,烤蓝还是簇新的,这把军刺很好看,不错!”马兰斯一手握着枪柄,另一手把枪刺随手从拨正,淡淡道,“也不知割不割得断你的喉咙。”
话音刚落,枪刺突然幻成一段匹练,从那海盗颈项间一扫而过,那海盗头颅突然被血冲得窜起三尺高,然后一脸疑惑地坠落于地。
向后跳开躲过那海盗断颈中喷出的鲜血,马兰斯厌恶地扔掉冲锋枪,用素巾擦了擦手,这才登上高处,从怀中掏出镭射灯,对着西北方向三长一短的按动着镭射灯的按钮,构成了摩斯码的a字母。
海平面尽头渐渐显出几艘舰艇,象从海中突然浮出来的幽灵一般,渐渐向荒岛驾来,
船队顺风顺咖啡,速度奇快,不一会儿就渐渐能看清其轮廓,那是一种型战船,吃咖啡不深但速度奇快,在船首有醒目的伊尔家族标志,最前方船头上,一条大汉昂首而立,隐约是伊尔家族第二号人物伊曼。
马兰斯手中镭射枪一遍遍划着一种特殊的轨迹,那是在用伊尔家独门航海灯语告诉船上人登陆的地和海盗的方位。
天色大亮时,一个海盗迷迷糊糊出来解,猛看到驶进海湾的战舰,不禁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待彻底看清时,来不及提起裤子便向营帐跑去,边跑边大叫起来,但叫声却被一阵奇怪的呼啸声盖没,那海盗不禁回头看了看,只见半空中一片黑压压如飞蝗般的黑向自己飞来,那海盗不禁眯起眼,努力要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终于,那海盗陡然明白过来,是火箭炮!前苏联的喀秋莎火箭炮,带着奇异的共鸣声呼啸而来,如铺天盖地的蝗虫般直扑营帐。
瞬间,营帐全变成了,此起彼伏的惨呼不绝于耳,那个准备解的海盗也变成了一堆残破的肉块。
战斗呈一边倒的格局,待船上的人开始登陆时,已很难遇到什么抵抗。
“二叔,找到亨利没有?”马兰斯迎上浑身浴血的伊曼,来不及寒暄便急问。
伊曼遗憾地摇摇头,惭愧地道:“二叔无用,亨利身中数枪,但是被他冲出包围跳海逃走,不过还是留下了他一条胳膊。”
见马兰斯神情一黯,伊曼赶紧劝解道:“马兰斯不必担心,想这荒岛孤悬海外,断了一条胳膊的亨利能逃到那里去,就算不被鲨鱼吃掉,也只有潜回这荒岛做野人了。”
马兰斯想想也是,便头道:“那咱们收拾战场,毁掉海盗所有船只后尽快离开。”战舰终于扬帆启航,伊曼与马兰斯并肩立于船头,望着渐渐渺的荒岛,伊曼轻叹道:“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若不是你的信鸽送来这荒岛的航海图,又让中央政府的海军岗哨放假,并算准攻击的时机,约定好攻击暗号,以及你刚刚从黑市购买的喀秋莎火箭炮,少一样都不可能摆脱亨利这个能致伊尔家于死地的死穴,你是伊尔家最大的功臣。”
“我是伊尔家子孙,这是我应该做的。”马兰斯一脸不以为意。
伊曼头,声音突然一黯,缓缓道:“有件不幸的消息我要告诉你,你两个兄弟,阿穆尔和阿米达被暗杀,就在你出海前一天,我们过了三天才找到他俩的尸体,毫无疑问是亨利下的手,这也促成大哥下决心进行这次冒险远征,但在出征前,大哥却病倒了。”
“父亲……没事吧?”马兰斯犹豫着问。
“唉,不好,大哥是伤心过度,”伊曼神色黯然,“几天时间,一下子失去了三个儿子,一生坚强的大哥也还是受不了。”
马兰斯不再什么,转头问舵手:“现在离开那荒岛多远了?”
“回少爷,大概有五十多海里了!”
“好,停船,让所有船只都停下!仔细搜查每一条船的每一个角落,任何地方都不要放过。”
“这是为何?”伊曼低声问,“难道你是以为亨利偷上了我们的船?”
“完全可能,”马兰斯决然道,“这是离开那荒岛的唯一途经,除非亨利想一辈子在那上面做野人,不然他定要冒险一试!”
不多时,所有船只的搜查结果一条条汇集到马兰斯面前,所有结果都是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对着这样的结果,马兰斯不禁疑惑起来,喃喃自语:“难道我高估了亨利,他已经葬身大海?”
船队终于乘着夜色悄悄进港,如此庞大的船队进出兰城湾没有惊动到政府,完全是休伯特给海军岗哨放假的命令还没有失效。
凌晨时分,马兰斯已安然回府,进门便独自往父亲养病的后堂赶去,在门外遇到服侍父亲的女佣,不等马兰斯招呼,女佣已面带惊喜迎上来,低声向马兰斯问好。
“老爷的病怎样了?”马兰斯盯着女佣问,直盯得女佣垂着头不敢看马兰斯一眼,只嗫嚅着道,“老爷的病……老爷的病……”
“到底怎样了?”马兰斯拂然不悦。女佣忙道,“老爷果然象少爷担心的那样,在少爷走后不久便病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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