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将一旁的树枝给扳断,低声怒喝道:“可恶!”
“这有一匹马。”另一人发现了懵懵,便走近看了几眼,“这马似乎不喜生人,看起来瘦得皮包骨的,想必应该是饱一顿饿一顿的野马。诸位不必担心。”
“看来是虚惊一场了。”为首的中年男人低声令道:“别动这匹野马,避免发生什么不必要的意外,给我盯好每个可通山顶的山路。如果山里的那个东西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我们都得提着头回去,听明白了么?”
“是!”众人合声应道,随后一齐下了山。
等那些人离去后,公孙诗潋就跳下了树,立马转头看了也同样是跳下树的洛飞羽一眼,淡眸中尽是无奈,“看吧,它不会有事。”
“厉害厉害,真不愧是神驹!”洛飞羽擦了擦额上冷汗,竖起了大拇指。
“这两年,你究竟怎么对它的。”公孙诗潋走过去牵起了懵懵,满是怜惜。
“要不是我,它就会被杀啦,我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洛飞羽装模作样地点点头,然后撇开了话题:“你刚才说那些是听雨宗的人,难道我们已经走到泉都了?”
“泉都之中一片繁荣,少有耕田民宿,就连植被花草也是极为少见。多湖泊,亭台楼阁遮天蔽日,围绕着正中的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矿山,奢华至极。”公孙诗潋看了眼四周,“周围的景象与泉都相差甚远,我们现在应该还没有踏入泉都的领域,也应该更没有踏入听雨宗的领域才是。”
洛飞羽想了想,“那些人看起来像是道士装扮,可能是想学武当山占山起家也说不定哈。”
“泉都一城富可敌国,那里的人,可熬不起山上的清苦。”公孙诗潋笑了笑,“而且那些人看起来像是个道士,可实际并不是。听雨宗人虽是用剑,可每个人都是阵道之才,可将剑与阵法相合,以一人一剑独成一阵。或是多人合力,形成剑阵。”
“等等,剑阵。”公孙诗潋察觉到了不对,很快,山崖边上又传来了脚步声,那些听雨宗的弟子去而复返了。
“刚刚上山布下剑阵,这么快就探测到有人的存在了。”为首的中年男人冷笑,“给我搜!”
此时的公孙诗潋与洛飞羽已躲在了一块巨岩后边,她叹道:“逃不了了。身处剑阵之中的我们,一举一动都会被听雨宗的人所悉知。”
“看来只有打了。”洛飞羽将手摸上了背后的折剑。
公孙诗潋微微皱眉,似乎想要阻止洛飞羽出剑,“别。”
忽然,一阵寒风拂过。
此地已是芳菲春日,不可能会有寒风。
带着这缕寒风的,是一名女子。
她身披蓝篷,手持一柄秀气的长剑。腰间佩着幽蓝色的长剑,散发着幽幽的寒气,显然,方才的那股寒风,就是从这柄剑上散发出来的。
“你是什么人!”听雨宗的一名弟子看到了这名女子,扬声怒斥道。
女子微微抬眸,惊鸿一瞥。
这名弟子手中的拂尘,瞬间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