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的妈现在下落不明,付川的爹现在在英国,而且活得不错,据说都结第三次婚,反正付川是不知道他老爹到底是怎么想的。
收好金镯子,付川在黑暗中叹息一声,他将柴火加了上去,火势立刻就蹭的一下燃了起来,邢承天说:“你这是心绪不宁吧,为什么?”
其实不用他说,邢承天都知道,“昨晚睡觉你说梦话了,一直叫着你师妹的名字。”
“滚蛋!”付川心烦意乱,“叫了又怎么样!”
“你说你心里这么想着她,怎么不好好的跟人家在一起。”
付川说:“你懂个屁!”
邢承天回嘴回去:“你连屁都不懂。”
两人吵了几句后,最后付川还是说出了他心中所烦的事情:“你以为我不想跟她好好的,付家有规矩,李家也有规矩,两家的掌门人都不可以有儿女私情,除非制动放弃掌门之位。”
“那就放弃呗,你要放弃了,也能像你爸一样,拿着钱去外面逍遥快活了。”邢承天因为掌握着付家的基金和遗嘱,所以他一直都知道这个秘密,只要掌门人退位后,可以跟其他子孙一样拿到一笔钱离开付家去外面生活,而付川的父亲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付川说:“如果能说放弃就放弃,我也就不需要这么烦了,我愿意,你觉得别人愿意吗?”
“李宝宝不愿意放弃?”邢承天撇了撇嘴,他倒是知道李宝宝那个丫头,性情刚烈,从小的志愿就是做芙蓉观的掌门,将李家发扬光大。
付川才不想告诉邢承天那么多,没说完就躺进帐篷里去了,付川确实也不是没有勇敢过,他这辈子就勇敢过那么一次。
他还没成为付家掌门人的时候,那时的付川实在受不了李宝宝在自己面前穿着花短裙,顶着那两只小白兔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那时的付川刚刚十八岁,血气方刚,哪里能受得了,所以晚上将李宝宝骗出来后,就硬拉着人家私奔去,结果跑到一般就被抓回来了,付川是结结实实的被打了一顿,然后第二天就被叔叔给扔上飞机送到他父亲那里去了,直到叔叔去世才回来,而李宝宝也从那次后跟付川几乎断绝了一切的联系。
付川不会告诉邢承天,他现在一想起李宝宝十八岁那纯真又不失妩媚的脸时,就会硬起来,在英国那段混乱的时期,他有时跟女同学打P,有时硬不起来,就会让自己想起李宝宝的那张脸。
付川怕李宝宝也是真的,从小就怕,那丫头从小比男生还混,比付川还要胡来,付川没少在那丫头身上吃亏,后来他带着她私奔,也是那丫头通知长辈的,付川才会被抓到,付川后来想起来才发现那天那丫头难怪连反抗都不曾有过,反正他就是从来没有赢过那个女人。
邢承天一直在想石壁上的自己不能翻译出来的象形文字是什么意思,他想破了脑子也没有想出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研究过象形文字,现在心里未免有些后悔。
傍晚时,三羊从瀑布下爬了上来,找到的柏树枝不多,可是也够了,付川用较为粗大的枝条一共削了三个尖木桩,他一个,三羊一个,邢承天一个,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可是到时候至少可以试试。
吃完饭时间,三羊一边打开罐头递给付川,一边问道:“师傅,这么多财宝,我们怎么弄出去啊。”三羊眼中只有钱,不关心其他的人。
付川用手指指着地上的那些白骨,他说:“这些都是想要运走财宝,最后死在这里的,你觉得你能将这些东西运出去的本事吗?”
三羊瘪着嘴摇头,“可是我们也不能不要啊。”
付川虽然爱钱,可是不属于自己的,他也是不会碰的,“该自己就是自己的,不该自己的不要碰!”
三羊最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钻进了自己的帐篷里,熄灯,睡觉。
付川看着地上的宝藏,有时他在想,地下深埋的宝藏何止这一出,只是这次自己有幸找到了,忽然这时付川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起什么对站在石壁便的邢承天说:“你猜会不会是故意有人用这里的财宝引诱那些人来到这里,然后被它吸食掉魂魄。”
邢承天从石壁内侧探出头来,手指还是一直写着,嘴里回答着付川:“也许可能,可是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付川说:“藏宝图。”
“什么藏宝图?”邢承天不解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