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立刻跟我过来。”
在射手座刚停稳在格纳库中的,吉翁的整备人员们已经很经验的看到一直都温和待人,不愠不火的布列尼斯。欧格斯,他们的教导团团长,脸上现在没有一丝可以称得上“温和”的表情;然后欧格斯就这样飘到射手座的驾驶舱外部,一拳砸开了驾驶舱外部的紧急开舱机关,对立面的k59低沉的出了上面这句话。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格纳库,来到欧格斯的单人房间关上门之后,一向温和的“一击必杀”终于在隔音效果还算不错的房间内爆了。
“请问你是选择性失明还是热血上头!”
“明确的返航信号你怎么就没看见!”
“这就是教导团第一批花了几年时间教出的第一届学员中最优秀的一个?!”
“你丢你自己的人,丢我的人,丢教导团的人,你丢整个吉翁的人!!!”
59低头沉默着,承受恩师的暴风骤雨,他知道欧格斯已经是极有分寸了----刚才在格纳库没有破口大骂,已经很给他在其他人面前留了威信和面子,虽然现在……
老师,我也有自己的理由,刚这么一想,59抬头看了一眼殴格斯,两人的目光一对,欧格斯立刻就在那双倔强的瞳孔里读出了弟子的心思,几年的相处,没有nT感应,欧格斯也对这个直到燃料彻底耗尽为止都咬牙坚持训练的学生的眼中读出了一种坚持。
只不过,你这次好像是坚持错了啊……叹了口气,欧格斯在脸上先揉后拍了几下,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在59的对面坐下,静静的等着他开口。
“强化人已经被很多人多定义为怪物了,我们既不是所谓的纯正的nT,也不被纯正的人类接受,加上那时候的吉翁正处在意识形态调整时期,对于强悍的个体作战能力在展开调查,所以和我一批接受强化人手术的几个人算是处在风口浪尖,压力已经大得不行;更何况您也知道,老师,我还是个外来人……”
到这,59的头仰天抬起然后又垂下。
“所以那时候,我不仅仅对自己能否真的承担起那种重压很怀疑,我是我自己怀疑自己,那种压迫感在被投入到奥布的初战的时候早已压倒了所谓的初战的紧张,我不是像一个传统意义上因为没上过战场所以手指颤抖扣不下的新兵,而是我不知道我射出的每一枪能否承载着总帅和吉翁的期望还有那么多人的目光。”
“所以,整整一个奥布战役,我就开了一枪;您也知道的,也正是那一枪决定了现在的很多事情。”
“次作战便和aB联手,将联邦的白色家伙逼入绝境,即使那是占了性能优势还有对手年龄的优势,”欧格斯了头,“你们两个那一次闹得很精彩,而你那一枪表现出的更使决定了现在的很多没错。”
“是的,不是所谓的对战局的把握,实际上从一开始我的眼睛就很错误的一直没有离开过阿姆罗。利,如果没有周围友军的掩护和他在前线的奋战,我的错误早就要了我的命;那一枪里真正蕴含的东西在于我和他的nT联动,在他大喊得前一瞬间,那个要我开炮的念头就已经传到了我的脑子里……”
“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教导团的两套教学方针,还有现在正在准备重建的‘基迈拉’,你算是立了大功。”
“是啊,大功,大功,”59抬起右手,看着自己的食指关节,“可是真的,没有他那一声大喊,我大概就不会扣下扳机,别人或许没看到,但是一直视线没有离开的我看得很清楚,当时他正按在他的光束军刀上,其实只要他轻轻地一抽刀,就势一划……”
欧格斯没有插话。
“但是他没有,我不认为那时候的他就能那么的深谋远虑看到现在的一切,他当时没有抽刀攻击的理由大概只是单纯的希望我能够成长起来,虽然那时候我跟他还根本不熟悉对方,没有一的战友感情;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干……”
“无论是因为他是个滥好人,还是因为‘同属吉翁应该互相扶持’这两个当中哪个可能性,我都不能对现在我们之间的状态释怀……”
“赤色彗星是吉翁的魂,咆哮的青雷就是吉翁的魄,当时的同僚们中间不乏这样的议论,我也为能和他编组在一个队自豪,可是后来,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奥布战场那一枪帮我肯定了自己,后来又拼命死战,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他会否定过往的一切,如果他否定了过去,那我是不是也被否定了,虽然知道这样想很幼稚,但是我无法停下这样想,他已经不是我的梦想了,变成了噩梦,我甩都甩不掉……”
“所以,老师,我必须做个了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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