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各方的策略和态度,才是最主要的,哟!”完,郭周义也抬起手摆了个投篮的姿势把苹果核投了出去。
结果苹果核很无辜的砸在墙上然后又滚落在地板上,郭周义很无辜得看了看维萨,维萨阴沉着脸站起身把果核捡起放进垃圾桶,回来坐下的时候,现郭周义已经又调回了财经频道很认真地看着股市。
“我以为你会对军事,科技更感兴趣。”
“我对钱感兴趣,也赚了很多钱,尤其是在这个战乱的年代。”郭周义心不在焉的回答。
“可是假如你赚了那么多,我怎么没看到你和你部下的生活有一改善?”
“赚钱对我来其实没有太大的影响,只不过,哈欠,”郭周义伸了个懒腰关掉了电视,“只不过我赚了钱,我的妻子会过得好一些,而就现在来,我想完成的事业即是我的妻子。”
“喂,你这就睡午觉了?”维萨看着眼前的男人翻了个身子闭上眼睛有些着急,刚才的谈话她很感兴趣,结果现在谈话的对象要睡觉。
“不睡觉干什么,参加会议的人还要吃中饭咧,况且,我现在可是在享受一个男人的幸福时光。”郭周义闭着眼睛摆了摆手。
一个男人的幸福时光?维萨顿时觉得脸上有些懊恼的热,不过郭周义接下来的话让她又有了用匕把眼前这个男人捅出几个窟窿的**。
“男人的不幸就来自于我们无法永远无所事事的呆在一个房间里,而我现在正无所事事的呆在一个房间里,所以我很幸福,不要打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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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维也纳的齐藤一听到郭周义这句话,差把嘴里的水喷出去,用餐巾抹了抹嘴角,他又低头去啃那份廉价的三明治。
“您真是好兴致,齐先生难道对新提坦斯和您自己的未来都不担心么?”一个好听却有些刺耳的声音从身前传来,齐藤一才咽下口中的食物,视线上移,从那对看上去相当有诱惑力的**上和胸部快的划过,最终定格在王留美的脸上。
“王姐认为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么?”齐藤一把包裹三明治的塑料袋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难道没什么可担心的么?”王留美微笑。
“王姐,提坦斯么,您大可不必担心,”齐藤一缓缓地站起身来,“即使提坦斯跌倒了,我们也是跌倒在一个比很多人都高的位置上,可笑的是这些仰望我们的人却因为我们的跌倒幸灾乐祸,这就是所谓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了。”
罢,齐藤一用力的拍了一下那个被吹得鼓鼓的塑料袋,出砰的一声,然后转身走掉。
走过一个拐角,一名身着提坦斯军服的青年快步的跟了上来,有些苍白的脸上透出一丝忧虑。
“大人,这样对待王家的家主合适么,毕竟现在征天者……”
“安森巴哈,你要知道一件事,世界可以不需要极端主义分子,却永远都少不了警察和维持秩序的人,王家,哼,”齐藤一喷出一个重重的鼻音,“王家乃是借用了世界现在的民意,才水涨船高,这就和浮在水面上的鸭子是一个道理。”
“鸭子?!”
“是啊,鸭子,水面因为下雨而涨高,于是浮在水面上的鸭子也渐渐的提升了高度,可是如果这只鸭子蠢到认为自己高度的提升是因为他自己如何而并非水的世界涨高了的话,哼,”齐藤一停下脚步,“另外,安森,别整天一幅紧张的样子,你恐惧的时候,别人就会贪婪,给我克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