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塞西尔,你愿意娶这位女士,史黛拉。鲁西耶为你合法的妻子,爱她,尊重她,让她远离疾病,伤痛,以及一切的不幸,在你有生之年一直与她相守么?”
我的有生之年……萨拉心里又是一阵疼痛。
“新郎,您的回答?”
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她远离一切危险,萨拉咬了咬牙。
“我愿意。”
“史黛拉。鲁西耶,你愿意嫁给这位男士,萨拉。塞西尔,爱他,尊重他,安慰他,不论他生病或健康,贫穷或者富有,在你的有生之年一直与他相守么?”
史黛拉呆了呆。
“回答你愿意的话,就可以和萨拉一直在一起了。”狄兰达尔出言提醒。
“一直在一起?那,史黛拉愿意。”史黛拉了头。
奥布,森蚺看了看表,已经过预定时间了,可是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打扰,对见证了无数战友死亡的她来,祭奠死者的时间应该是平静的。
“我该回去了。”郭周义蹲了下去,用手在旁边的泥土上用力的挖着,挖出一个坑,把他带来的那束永生菊栽了进去。
“以后,会变得怎么样啊……”伊恩也蹲了下来。
“不知道,有了出,有了目标,剩下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两连起来,无论是曲折的弧线,还是直线,只不过我想我现在会在爱国者计划中加上一个名字了,”用手心的将泥土拢了回去,郭周义的十个手指头深深的扣进了大地,“吉鲁巴多。狄兰达尔,纠缠于过去的恶鬼,总要回到地狱去的,至于那个子……”
“他也只是个可怜的孩子罢了,就像当年的我一样,为了眼前的东西,甘愿放弃了未来。”两人回头看去,一身黑色西装的真。飞鸟,在蒙着面纱的露娜玛丽亚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霍克姐,你妹妹的事情……”郭周义站了起来。
“美玲的事情……她……也算是……并不是巴基纳先生的错误……”
“过去是一个故事,未来是一个谜,只有现在才是唾手可得,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叫做present,一个礼物,只可惜有的时候这个礼物包却是潘多拉的盒子……”伊恩叹了口气。
“可是那个盒子的最底层还有希望,不是么?”一个带着一丝沙哑的女声传了过来。
p1ant,在萨拉和史黛拉的仪式完成之后,吉鲁巴多。狄兰达尔走上了演讲台,示意众人安静后,他开始了演。
“由于我们的宽容,甚至可以软弱和后退,野蛮的自然人所犯下的暴行给我们带来的创伤还历历在目,可是我希望在今天萨拉队长,这位p1ant的英雄的婚礼上,大家可以振作起来,因为历史会慢慢的走上正途,回到应有的轨迹……”
奥布,郭周义看着带着黑色面纱的拉克丝叹了口气。
“亡夫为了他所相信的未来战斗到了最后一刻,流进了最后一滴血,我们必须……”拉克丝哽咽了。
“万物由0开始,0变成1,1变成2,变成无限,然后回归零,尘归尘,土归土,只有人存在的地方才能称为世界,一个人生存的证明存在于世人的心中,决定一个人伟大与否的并不是终结的时刻,而是他所走过的道路,”郭周义颤抖着将手举至额角,“无人永生,无人不朽,因为在人的世界里,一切都将迎来终焉之时,而我们生存过的证明,正是那些留存于他人心中的无暇记忆……”
p1ant,狄兰达尔的演也快讲到尽头,他的声音越来越激昂。
“……所以,必须引导世界的,是优秀的我们,优秀的调整者,我们不是通向未来的踏板,我们即是未来,p1ant万岁,扎夫特万岁,调整者万岁!!!”
奥布,郭周义忍着疼痛,将两条腿用力的并在一起,鞋跟出清脆的碰撞声。
“安心的休息吧,以阿兰多。巴基纳之名,以一名生者,我的誓言立于此地,必将为了我所坚信的未来流尽最后一滴血,敬礼!!!鸣枪!!!”
罢,郭周义猛地抽出腰间的手枪,冲天连开6枪。
在枪声和弹壳落地的清响中,郭周义转身就走。
“巴基纳先生,不知道有件事情能不能拜托你。”拉克丝喊住郭周义。
p1ant的婚礼,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场狂热的政治集会,萨拉带着史黛拉穿梭在宾客之间,忽然间只觉得身边的人都变成了流光幻影,孤独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萨拉,捏疼我了。”直到史黛拉的声音传来,萨拉才意识到他的手已经紧握的青筋暴露。
郭周义答应了拉克丝的请求转身离去,身后的墓碑上没有名字,只有一行日期:
还有一行字:
希望在此驻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