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凌驾于万物之上,她改变了什么?史黛拉。鲁西耶悲惨的命运扭转了么……”
“你……够了没有?!”想起史黛拉,萨拉的牙咬得更紧了。
“为了追求最强的力量,和你一样的调整者终于做出了最疯狂的举动,将两种最优秀的基因结合在一起,为了制造出凌驾于一切的最高调整者---supremenetator,而为了让这个人造的终极生体兵器受控于自己,一种受到诅咒的基因里被加上了一道锁,这个被制造出来的终极存在只有一般人3分之一的寿命也不一定,”看着处在痛苦中的萨拉,黑衣女子再次挥手,身边那些旋转着的基因图不停的变换扭曲着绞缠在了一起,“可是作为制定法则的人我很清楚,过于强大的力量一定会受到限制,所以这两种最优秀的基因组合,带来的是199条生命的消逝。”
到这,黑衣女子踱了两步,周围的景象便成了好像某种训练营地,人来人往,萨拉的眼睛瞬间睁圆了,他认识这个地方,他在这里受训,在这里结识了迪亚戈。埃尔斯曼。
“死的人太多了,再贪婪愚蠢,也会意识到选择别的方法,于是,你看,他们选择了一个不会真正死亡的人来做实验……”
萨拉的瞳孔瞬间收缩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画面上,一个刚刚拖着疲惫的身躯倒在床铺上的少年身后,一个白大褂将针筒快的扎进了他的脖子里,少年毫无知觉地被人带走了。
接着,好像电影快放一样,画面快的变化着,人来人往,可是有一个人始终没变,就是那个泡在培养罐里浑身插满了针的少年。
“可是他们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永生怎么可能没有另一种法则去限制,所以那两条被诅咒的基因一直沉睡着,没有觉醒,这个唯一活下来的试验体也就依旧抱着幼稚而在我看来愚蠢的心态奋斗到了现在,不打算些什么么,还是你注意到了这画面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他根本没有那段记忆不是么,这就是过于麻木的坏处,过于天真的弊端了,一个因为过度劳累而足足睡了两天这种愚蠢的虚假借口就让他再也没去想那两天里到底生了什么,不是么?”
“这就是你追随的拉克丝。克莱因治理下的国家,这就是你崇拜的基拉。大和所为之奋斗至今的未来,悲剧消失了么,贪婪消失了么,好像都没有吧,唯一在不停消逝的只有生命。承认了如何,作为继承了基拉。大和还有劳。乌。克鲁泽的双重诅咒的你,真的认为拉克丝。克莱因……”
“那又如何,我……”萨拉倔强的反驳。
“你怎么样,你难道没有决定帮助狄兰达尔么,为了史黛拉。鲁西耶,为了一个女人,”黑衣女子打断了萨拉的话,带着讽刺的看着萨拉,“你很清楚答应了狄兰达尔,你就会和你尊敬的拉克丝。克莱因,还有基拉。大和为敌,你就会彻底的背叛战死的迪亚戈。埃尔斯曼,清楚这些,还依然答应了狄兰达尔,你可真是比谁都虚伪的彻底啊,伪君子!”
“大义算什么,理想算什么,为了活下去,为了爱着的人能活下去,可以什么都放弃的吧,荣誉,尊严,信仰,不是么,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为爱不顾一切?爱,多么美好而充满了希望的词啊,可现在看起来,对于你,不是一切苦难的根源么,不是一切黑暗的来源么?承认了如何?”
吃下那最甜美的果实吧,蛇如此。
“我……”
“世界算什么,只要能抱着心爱的女人而不是她的尸体,什么都值得牺牲,不是么,还是你打算为了拉克丝。克莱因的大义而牺牲可怜的史黛拉。鲁西耶,那样的话,那个女孩倾注于你身上的希望,希望你去救他的期待,你不就要背叛那份信任和期待了么,你会如何选择呢,伪君子阁下?”
“时间到了,抉择的时间,你睁开双眼的时候,就是你抉择的时刻,坐上那个座位就再没有回头路了,真实地面对还是继续做个伪君子,帅哥,你要做出抉择,去吧。”
萨拉觉得一阵眩晕,睁开双眼,周围依旧是一片黑暗。可是啪的一声轻响,随着光亮,一台金色的高达出现在他面前。
下意识的抬起手挡住那被金色的机身射的光芒,萨拉。塞西尔从来没觉得光可以如此刺眼,而刚才的黑暗有多么值得怀念。
“驾驶这微光之矛,突破防卫队的防守,与狄兰达尔议长会合,到了那里你会收到接下来的指示,合作,那个强化人少女就不用死,你在这结束了之后会成为议长的心腹,你和她也能活下去了。”
颤抖的手已经拿起了那看上去香甜无比,充满了诱惑的果子,要不要咬下去呢,到底门的哪一边才是真正的伊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