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莹在见那路人便是她最痛恨的对象之后,更是当头一愣,握紧的拳头马上自觉松了下来,和牛大无穷的那人打架?十个她也不够打的,要不那次也不至于被他给强行做了,让她悔恨耻辱终生。
“原来是夏总?呵,最近很有缘啊,动不动冤家路窄的。”乔锋马上恢复平静,随意打量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上微微发红,明显喝了酒。很客气地道:“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最起码的交通法,撞死自己是,真要撞到我,你就完蛋了。”
对那厮如此淡定,并对自己的罪行一也没觉悟,夏雪莹的心沸腾不止,却只指着被那块口水砸中的玻璃,恨恨道:“你凭什么吐我口水?”
“我吐了又怎么滴?”乔锋甩了甩头发,很流氓的不屑道:“你不爽就去报交警同志,我很文明的,正好也想检验一下自己的肺活量,到时还可以吹个免费气球。”
面对这女人,那厮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反正只想先狠狠打击了再,实在受不了她那幽怨万分的目光,就好象他上辈子欠了她什么一样。妈的,你害了老子,老子做你一次算个máo,都免费给你摘掉了chu女的帽子。我靠,免费个máo?老子亏大了!那厮越想越不爽,特别是前面被黄莲香影响了一心情,这会很想发泄一下,又正好碰上个旧债主,不打击她才怪了!
夏雪莹咬牙切齿,脑袋被热血冲得要爆炸,新仇旧恨一古脑冒了上来,而这新仇,甚至一时让她觉得那旧恨相对不算什么了,毕竟这是眼前的事,最是气人不过,她很想把那厮的那里剪掉,让他再也去害不了人。
沸腾归沸腾,夏雪莹却又深呼吸两口,恨恨道:“算你狠!”接着从包中掏出一张纸巾,在那厮幸灾乐祸的目光关注下擦拭干净,留下好几个比倩女幽魂还要幽的目光,钻上车,用力关上了车门,她实在不想和那厮面对面扯淡,只想慢慢把他磨死——幻觉。
那厮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当夏雪莹正要开车时,居然拉开了副驾的车门,一屁股也坐了上来,随手关上门,淡淡道:“最近你老是yīn魂不散的,我走到哪都能碰到你这个倒霉鬼,今天干脆正面交涉一下。开车吧,随便去哪都行。”
夏雪莹转头恨恨瞪了他一眼,屁话没,忽然一脚猛踩下油门,超大排量的奔驰车顿时嗖地飙了出去,而那厮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基本没这等好习惯),头差一就撞到了前面的挡风玻璃(装的成分一半),马上吐出一句很爽的脏话:“妈的,你欠cào啊?”
……
夜幕下,夏雪莹驾着奔驰车在一条车流不的国家级重高速公路上狂飙,速度居然达到了二百五,而那厮则早就很自觉地系上了安全带,眼睛东一瞟、西一扫,万一要撞车或者她想自杀,他得赶紧抢方向盘,抢刹车,实在的,玩酷不是问题,吃饱了没事干的玩命他才不干。至于那女人想发泄什么,乔锋倒很无所谓,既然曾经cào过她,闷着没事陪她飙一把也不是问题,正好也可以解闷,如果有必要,再cào她一次也不是问题,反正他就明显感觉,这女人,就是被cào少了,心灵严重扭曲,差不多要疯掉了。这样的人,其实很恐怖,虽然他一向不怕什么。
“还以为你多不怕死。”夏雪莹早发现了那万恶之人的“糗样”,忽然头也没偏地鄙视了一句。
“死不是问题,但和你一起死那问题就大了。”乔锋不客气地鄙回。
“你就装吧!”
“你还想出省不成?”那厮却换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话题,“找个出口下高速吧,该掉头了,建议你不要以这种玩命的方式来抚平自己可怜的灵魂,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报复。唉,你把我带到这种荒山野岭,不是故意刺jī人么?”
“哼……”
在崇山峻岭中的一个出口,夏雪莹终于下了高速,此处却只有一条很窄的乡村公路连接,实在不配高速出口的光荣称号。
“妈的,比上回开大巴跑的路还要夸张,这破地方?”乔锋恨恨骂道,他很有窝火,不知怎么窝的,估计每月那几天来了,做男人的,一样有郁闷期,反正黄莲香那挡事,虽然想得通,就是不舒服。
夏雪莹却没有在出口直接掉头,居然沿这条路继续跑了起来。
“喂……”乔锋快坐不住了,“夏总,你别再往前luàn跑了,再跑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敢!”夏雪莹咬牙道,片刻不停,路遇一条岔路时,她居然又是一拐,钻上一条估计大白天都没车的算不上是路的路,因为这里压根就没人家。
我靠!那厮终于忍不住了,迅速解掉安全带,一脚伸出抢掉了她的刹车,直接踏下,空挡,手刹,拔钥匙,一气呵成,这样她想再luàn来也不行了。
“下车,你坐副驾!”那厮严肃命令道。
“把钥匙还给我!”夏雪莹的情绪却忽然失控了,猛地扑来要夺那厮手上的钥匙,动作之野蛮,竟把那厮的手都nòng痛了一丁。
“你这疯女人,欠cào啊!”一分钟后仍是没完没了,那厮火大了,很想扇她一个耳光。
“流氓!”夏雪莹高度jī愤地骂出一句,本来她是想那三个字的,不过终究不出口,而以相对文明一的二字代替。尽管如此,却仍大大刺jī了那厮相对脆弱的一根神经,本来那次的呕心之事,对他来也是一种耻辱,此时的他眼睛马上瞪得鼓圆,“有种你再一次!”
夏雪莹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正在气头上的她只迟疑了一秒,就又更大声地吼道:“流氓!”
“妈的,老子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流氓!”那厮咬牙吐出了一句,非常迅速地放倒了前排座椅,面对夏雪莹目光中终于lù出的迟来的恐惧,压根不加理会,很野蛮地接连扒掉了她的好几件衣服,只剩下了内衣内kù,而她的挣扎也很不给力,几乎是变态般地默认了,也许在飚车的时候她就有了预感。
扯掉她的内kù后,那厮迅速解下自己kù头,抱着她的屁股便直tǐngtǐng地chā了进去,又是干巴巴的。不过那厮喜欢,更加刺jī,得还更欢了。夏雪莹咬着牙,承受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感觉,除了痛楚,竟然还有一种难以想象的……
那厮终于爆发了,在此之前夏雪莹早已屈辱地呻yín不断,被干到了好几次颠峰。
万物沉寂,车上的变态疯狂也沉寂下来,那厮仍压着她,忽然对着她的屁股用力打了一巴掌,恨恨道:“这次完全是你在故意勾引我,飚车引起亢奋情绪,又带到这种荒山野岭,不干你,老子就不是男人!放心好了,这次不会补偿你一分一毫。”夏雪莹回头也想砸一巴掌过来,那厮却抢先一巴掌又砸在她的屁股上,响亮异常,而那东西居然又愤然立起,血液再次沸腾了起来,抓着她那欠cào的屁股,再次猛干起来,只想把那干穿……
那厮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除了发泄,也许还有一些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