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虎咽,他一向不喜欢假惺惺,而且他吃得越爽,对方的心里也会越好受一。
被人报恩,其实还真够郁闷的,得装不少,不怎么自由自在,当然,这厮此番并未装多少。
叶琴接着又给乔大监督倒了满满一杯,自己则又是二十毫升。那厮看了看她的脸sè和手上动作,还算麻利,未予阻拦,继续大口吃菜,尽量不làng费这桌估计得上千块的超级豪华大餐——相对于请客方叶琴来。
毫无疑问,这一顿,他乔锋哪怕是数钱数到手发软,也是绝对不会掏钱的,那样纯粹是不给面子,不让对方好受。只有表现得更豪迈,吃得更惬意,那才是对对方脆弱心灵的最大慰藉——掏一千大钞请客。
为了不让叶琴的情绪耗在无聊报恩之上,乔锋一边畅快吃喝,一边聊着一些道听途的风雨传奇八卦,桌上气氛甚是热烈,不知不觉一个时就过去了,菜均被一扫而空,酒亦被喝光。
直到此时,乔锋才发现边上的叶琴手脚有一不麻利,显然是有些醉意了,她总数喝了大约五次,计一百毫升的样子,而之前他倒未发现什么特殊情况,以为她的酒量天生就好,没想到却是缓慢发作型。至于乔锋自己,接近三瓶酒下肚,三四分醉还是有的,他一向喜欢这种朦胧的感觉,最是惬意不过,神智还算清醒。
为了不让乔锋有买单的机会(这厮压根就没想过买单),帐早已提前算过了,叶琴的身子越发摇晃,而身上只带了三块零钱的那厮只好搀扶着mímí糊糊的她,按她的醉语,打的来到她的住处,为了支付打的费,又在她身上东mō西mō好一会,最后才在屁股后面的口袋找到一杳票子。而在被mō的过程中,叶琴居然很不文明地呻yín了两下,搞得那厮特不好意思,好在司机大哥充耳不闻,双目直视正前,空前正经无比。
又费好大一番劲,那厮才让意识越发模糊的叶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住处——一处带狭窄厕所厨房的狭窄一居室,室内非常简陋,几乎就一张单人chuáng,不过环境却很干净,倒不算憋闷。
穷人的孩子!那厮摇头叹息一番。
扶叶琴上chuáng后,乔锋正准备去厨房洗把脸时,猛然间听到了她喉咙里传出一种不雅的咕隆声,那厮大道不妙,赶紧以最快速度跑去厨房,随手抓了一个盆,回头又迅速朝chuáng边跑去,显然,大规模呕吐就要爆发了。
不过,他的动作还是慢了,只听见“呕”的一大声,接着哗啦啦一片,那厮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后悔万分,他发誓,下次绝不再让不知酒品底细的女人喝酒了。
叶琴就在chuáng上大爆发了,大片污秽之物,把自己xiōng口,甚至kù子、连同chuáng单,nòng得一片狼藉……
费了好大一番劲后,乔锋总算把叶琴的身子给nòng干净了,换上一套睡衣,chuáng上也换了chuáng单,所有脏物则全丢进厕所的盆里,他自不可能再去干那等洗刷刷之事。而至于清洗这位骨感少女的过程,那厮很自豪,他绝对没有偷看她luǒlù正面的任何一处,当然,为了清洗,手自不免偶尔mō到禁区,血液不沸腾一下是假的,但他一般不会对这种未成年女人下手。
chuáng上躺着的叶琴,双目紧闭,脸上仍是红晕一片,nòng不清到底是酒醉,还是害羞,但那厮可以确定,她应该还有一意识,毕竟吐了那么多,又被水泡了一番,还不清醒一才是怪事。对此等尴尬,只当没发生过是最恰当的。
想了想,那厮又找出一张纸,迅速写上一行字:“我先走了,身子好受一时再洗衣服chuáng单。不要胡思luàn想!”
放在chuáng边的一张板凳上,开门、关上、有些摇摆地扬长而去,深呼一大口新鲜空气,外面的世界不美好!
那厮在公交车上打瞌睡时,叶琴则已在厕所费力清洗起来,她的脸此时更红了,身子被mō的过程全数历历在目,那厮的确很正经,没有偷看她的秘密之处,不过那手也贼不老实一,两处峰尖均被刮了几下,甚至连下面都被不经意mō了。很不幸,这位非常保守的少女,怀chūn心思猛然泛滥了。其实,在呕出第一大口之后,她的意识就恢复了三分,后面主要是在装醉,她紧张万分的心里甚至还对那厮趁机占她便宜怀有一种莫名期待,当然也非常害怕。而那厮除帮她洗个澡、顺便占手上便宜之外,未做其它,让她是轻松与失落并存,心情复杂,只是在她的意识中,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还那些钱。
但无疑,有些人做事一向不考虑后果,很无耻!
乔锋刚一回到家里,陈芷芸就像一只精明的警犬,笑yínyín迎了上来,悄悄的仔细嗅了一番,果然嗅出不一样的女人味道,顿时恨铁不成钢,不过见他那喝醉几分的糗样,多少还是有心疼。
“锋,怎么喝这么多啊?”陈芷芸一边拉着那厮坐上沙发,一边担心地道:“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的,可能影响那方面……能力。”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居然能出这种话。
“哪方面能力?”被雷了一下的乔锋夸张地盯着她,顿了顿又道:“老姐,你也太无耻了吧?”
“你才无耻呢!”陈芷芸恼羞不堪地戳过一个兰huā指,“这才多久,就又去祸害别人了。锋,不是姐你啊,年龄的你可不要随便去惹,沾上就不好轻易甩掉,这和温姐完全不一样的。”
“luàn什么?”那厮忿忿瞪过一眼,“你的思想怎么就这么开放?脑袋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我和别人喝了酒,就一定发生什么事,你也太低估我了吧?哼,以前你光着身子被我全看到了,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吧?”直接翻出陈年旧事来糗这位不要脸的老姐。靠,让你不要脸!
“……”陈芷芸简直要疯掉了,这是她第一次明确确定自己的身体已经lù。
接下来,又羞又气的陈芷芸,还得低声下气地为她那无恶不作的宝贝弟弟去准备洗澡事宜,那宝贝弟弟则闭着眼睛,惬意地哼着曲儿,每天损损人,调戏调戏,享受被服shì的快感,这日子着实不错。不过他也有一后悔,为什么那么早就把那媳fù给收服了呢?
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不过比起这厮未成年之前的一大堆呕心之事,如今的他其实已经很够纯洁了。在他不堪回首的未成年时代,上错老师其实不过离家出走的导火线。他不出走,他那村子就没法安宁,有姿sè的水灵灵的媳fù,衣服没品但风韵不的这个大婶,那个婶,等等,莫名其妙有染不知多少,彻头彻尾的全村公敌——除了那些有染对象,他家也非常无脸见人。他终于走了,无数人拍手称庆,少数人朝思暮想,他家人则大松一口气。唯一想不到的是,他这一走也太久了,一直杳无音讯。
但他绝对没脸光明正大去衣锦还乡,什么近乡情怯,扯淡的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