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家,吃饭洗碗后,乔锋正在看着一部无聊的电影。
陈芷芸没有像往常那样走进书房,而是拉长个苦瓜脸,一言不发,来到乔锋身边坐下,看来是想当一回老姐的角sè——训人。
转头看了她一眼,乔锋笑道:“老姐,你这是干什么?又不是上班,哪用这么严肃?脸拉长很容易变形的,以后再变短可就不容易了。来,放松一,笑笑。”一边伸出双手,抓着她的脸往两侧拉了拉,帮着放松。
陈芷芸轻哼一声,嘿嘿笑了一下,很假,随即端正身子,揪下那对不怀好意的咸手,盯着这厮正sè道:“锋,这几天你做得过分了,动不动就传出这样那样的诽闻。不管事情是否属实,这样老惹人们的闲言杂语,以后就应该注意。毕竟你是男人,名声很重要的。”到这里,她觉得有不太对劲,男人的名声能有多重要?
乔锋有哭笑不得,咳了两声,认真为自己辩护:“老姐,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的,我能干出什么事,你也应该有底。你想,我天天在家和你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你又比贾璐、王月她们要有韵味得多,这样我都没对你怎么样,能对她们怎么样呢?你晚上睡觉连门都不关,这就证明我很安全,那不是么?”
陈芷芸被得有飘,毕竟这宝贝弟弟一向很少夸人,虽然夸的话有难听。白了一眼:“我也知道,你是一个有守有为的男人。但名声毕竟还是很重要的,总这么闹诽闻,倩倩回来了,她会怎么想?”
“嘴巴长在别人嘴上,天天想着别人的嘴巴,那样活着太累了。其实像这种事情何必在意呢?反正你们女人的舌头就是很长,没事都能整出事,事能整出大事,比狗仔队还要夸张。”乔锋显得有些忿忿不平,又信心十足地道:“倩倩是我媳fù,我和她都谁跟谁啊?没关系,她一向都相信我,也很听我话的。”
“唉,不过你。”陈芷芸郁闷得摇了摇头,有些失落地叹道:“过两天倩倩就要回来了。”
乔锋察言观sè,嬉皮笑脸道:“怎么,还舍不得我啊?”
陈芷芸皱眉气恼地瞪着这厮,口是心非地嗔道:“哼,臭美!天天给你做免费保姆,都累死我了,你早走,我还早轻松。”
“是吗?”乔锋不置可否一笑:“我肩膀有酸,帮我按按吧,以后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多了,你可要抓紧啊。”
完,这厮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脑袋直接就往她大tuǐ间趴了下去,一侧脸庞着柔软的腹,嘴巴鼻子却是朝向另一侧,避开了尴尬。而像按摩这种儿科,乔锋倒是享受过不少,不过像今天这种有夸张的按摩,他还是第一次享受,当然对象是专指陈芷芸——主要还是趴大tuǐ上比较软。
微微一怔后,陈芷芸马上就适应了,很快卖力地帮这厮按了起来,只恨不得按一次一百次,以后好象没什么机会按了吧?于是按得还更卖力了。
乔锋闭着眼睛,幸福得要死要活,嘴里嗯嗯啊啊,当然不是某类声音,但听在陈芷芸耳中,则显得有让人羞愧,也太呕心了。更恼火的是,她的xiōng口本来够占地方的,这么倾着身子按摩,自然不免压在那厮的脑袋上,并随着她的按摩动作运动,结果连她也想用鼻子嗯哼了,不过却是强忍下来。
那厮自然感觉到了,但没多想,而是直接彻底放松,才嗯啊了一分钟就熟睡过去,换成了酣声。
陈芷芸苦笑不已,手上继续卖力,对于这厮躺在自己的怀里,她同样感觉很幸福。
……
经过再三商榷,谭蓓终于和贾璐达成共识,约定在周四上午,在贾璐所选择的一处sī人住宅接受不要(lù)脸的专访,双方各只一人。
本来贾璐是带着公事公办态度去的,不打算太多,但在和谭大记者聊起来后,她发现两人很是投机,于是很快聊得个不亦乐乎(主要是单方面述)。特别是周一那次在俱乐部遭受空前耻辱之后,贾璐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连睡觉都要捂着脸,这会好不容易撞上了一个知己,心里的太多太多话,便一古脑直往外倒,在让谭蓓感到极度亢奋的同时,也生出恻隐以及同仇敌忾之心。当然,在贾璐恨恨数落着那个男人时,谭蓓并不知道,那男人其实就是她最想找到的谈判专家。
直到述了整整一个时后(全是关于那个最可恶的男人),贾璐才勉强把心中的郁闷发泄了一半,这时终于发现对方却是记者,不由有些懊悔,但很快,她就从对方的殷切目光中看出,这个人不会出卖自己,马上又变得无所谓,然后简单了一下人质案的情况。
当大记者耐心地问起那个谈判专家的情况时,贾璐终于忿忿地爆出此人即彼人的惊人一幕,然后就轮到谭蓓把嘴巴张大到可以吞下一打jī蛋的程度,她实在太惊讶了,更是难以承受,因为先前她一直坚定地把那个谈判专家想象成为非常伟大、非常光辉、非常正义的大英雄,这一刻却轰然倒塌,巨大的心理落差,对她的打击是可以想见的。
于是,两个女人真真正正地站在了统一战线上,非常义愤填膺的共同数落着那人。谭蓓发誓,一定要揪出这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伪英雄,并把他最丑陋的一面暴lù在天下人面前。作为一名最有职业精神的记者(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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