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市区后,就将她的宝马车开进了普明路的4S店。
在一个面馆胡乱吃了一碗杂酱面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想想回家后也没别的事可做,我就刘闯打了一个电话,准备问问他最近道上是什么情况;好像我有几天没在市区混了,也不知这小子跟那肖文最近怎么样了。
我用王大炮给我的手机接连给刘闯打了几个电话,可那小子都没有接。
莫非他以为是王大炮,压根儿就不想接?
无奈,我又给黄毛波打了一个电话,接通电话后,我才知道出大事了,刘闯居然被人砍成重伤送进了医院,现在都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那个肖文最近几天也不见了踪影!娘的,江阳黑道要翻天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迅速赶到中心医院找到了黄毛波和刘文两人住的病房,见到这两小子时才发现他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缠着绷带吊着手,一个腿上还敷着石膏拄着一根拐杖。
“妈的,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我瞪大眼睛,十分愕然地问道。
“我们也不认识那帮人,一个个的都是清一色的小平头,黑西服,拿着西瓜刀砍人眼睛都不眨一下!”黄毛波哭着脸道。
“你们就没有一点儿眉目吗?”我看着两人的囧相,想起下午那几头岛国猪,不禁又皱起了眉头。
“我们怀疑跟肖文手下那个一号打手三眼有关,最近黑龙会的人不是被警察抓,就是被那帮来历不明的人追着砍,但三眼却带着一帮人到处占地盘,抢场子。”刘闯站在病房门口,望了一眼外面后,这才谨慎地回道。
“草,他还日了天了!走,先带我去看看闯哥!”
“好!”
两人异口同声地道了一句。
“蚊子你就别去了,波哥跟我去!”我见刘文还拄着拐杖,就让黄毛波将我带到了重症监护室外面。
在那里,我们见到了一脸憔悴的黄薇薇。
估计她是几天都没有合眼了,眼睛已经黑成了熊猫眼,脸上的洋气早被熬干,现在看上去竟是一脸的苍老和疲惫。
“嫂子——”
我见黄薇薇还焦急地站在二号重症监护室门口,便主动走上前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兄弟,你来了——”
黄薇薇用呆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随后竟伸出两手将我握住,含着泪问道,“你说他能挺过这一关吗?”
“会的,别担心!闯哥身子骨结实,一定会好起来的!”我怀着复杂的心安慰道。
“可是都推进去五十个小时了啊,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说着说着,黄薇薇竟大把大把地掉起了眼泪。
我慌忙递上纸巾道,“没事,闯哥一定会好的!甜甜这几天在哪里?”
“在他乡下姥姥家待着,我怕出事,所以把她送走了。”黄薇薇道。
“你是对的!嫂子,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天晚上帮你在这里守消息。”看着监护室外那些焦急的眼神,疲惫的身影,我内心受到了很大的触动:人啊,得什么也千万别得病,不然苦了自己,还让心爱自己的人跟着遭罪。
“不,我一定要等他出来!”黄薇薇异常坚定地说了一句,没想到她跟刘闯的感情还是如此深厚,我以前真没看出这一点啊。
“波哥,找几个人帮嫂子看着点儿!”道上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我觉得我是不是该找点儿事做了?于是跟黄毛波交代了一声后,我迅速跟黄薇薇告别,走出医院就给王大炮和尹飞飞他们打起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王大炮,尹飞飞,还有薛建都到了中心医院后大门旁的一个邮政报亭旁跟我汇集。
“最近道上的事你们听说过没有?”
我摸出几支烟,给几人一一递上。
“听说三天前黑龙会北区区长肖文神秘失踪,西区的刘闯被人砍成重伤,生死不明,有个叫三眼的家伙趁机在道上兴风作浪,打砸了黑龙会许多场子,也收编了不少人马,不过我们的场子小,那混球的魔掌还没有伸到我们这边来。”王大炮道。
“那个三眼什么来头?”
我吸了一口烟,皱着眉头问道。
“听说以前一直跟肖文混,是西区的一号打手,具体情况还要打探。”薛建又道。
“这个我听黄毛波跟我说起过!大炮,赶紧派人找到他的藏身之所,老子马上要去会会他!”
“好,我马上打!”王大炮说着就摸出了手机。
我则继续跟尹飞飞和薛建说话。
大约半个小时后,王大炮一连接了十几个电话,这才跟我汇报道,“辰哥,三眼那王八羔子办事谨慎,一般带着大帮人马去砍人他才会出来,派出去的小弟都没探到他的藏身之地,有几个家伙的电话还打不通了,我估计他们凶多吉少了!”
“草,这几吧还日天了?哪些场子是他看的?老子就不相信他还窝在乌龟壳里不出来了!”
“城北的一世情缘是江阳最有名的娱乐会所,以前就是肖文在罩,现在肯定纳入了三眼手下。”王大炮道。
“好,召集弟兄们,去一世情缘!咱们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我扭了扭脖子,望了望星空,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