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林密,随着天色转晚,树林里能见度更低。
我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树林与灌木丛之间,忍受着毒蚊和毒虫的侵袭。
时不时地从林子上空掉下的水滴,落在头顶都入针扎一样难受。
偶尔从草丛里蹦出的一两只野兔,更是让高度戒备的我有一种风声鹤唳的感觉。
若不是进入了初冬,夏蛇都藏进了洞里,我们这一路可能还会充满艰险。
山林里气候多变,晚间时常下雨,没走多久,我们就感到脚下越来越湿。
也基于这个原因,我才能寻着那几个人的脚印辨别他们所走的方向,不至于因为跟得太紧而被他们发觉。
“啊——”
正在我全身跟踪之际,身后的柳冰忽然一声轻叫,我下意识地一回头,发现这妞竟是一脸的娇红。
“咋回事啊?”
我停下脚步轻声问道。
“有虫!有虫掉进在我后颈上了!”
柳冰僵楞原地,竟是一脸的痛苦。
我见王大炮和若西都还没有跟来,也不顾得前面那几个家伙走了多远,慌忙跑到她身后仔细一看,果然有一条小手指那么粗壮的毛毛虫趴在柳冰的后颈之上,这家伙一身黑红色的毛纹,那些看上去就十分恐怖的毒毛更像一根根耸立的细针一样,如果用手直接捻掉的话不仅有被刺伤的危险,还可能中毒。
“别动!是条霍腊子!”
我知道这家伙是带毒的,被扎后有股火烧火辣的疼痛,不及时处理伤口的话,还会发肿。
“我哪还敢动!”
柳冰哭着脸回道,看样子她现在非常痛苦。
我来不及多想,迅速将右手往衣袖里一缩,随后揪住那条霍腊子的身子使劲一拔,这家伙随即被我扔到地上踩得粉身碎骨。
再仔细一看柳冰的后颈,原本细白的嫩肉已经红肿了起来。
“靠,这Y的毒性还真强啊!”
我赶紧吐了一泡口水往柳冰的后颈抹去。
“你在干嘛呀——”
柳冰又带着哭腔问道。
“消毒。”
唾液有很多神奇的作用,我小时候在山上玩耍被虫子叮了,爷爷就吐口水往我的伤口上抹,没要到两天伤口就痊愈了,此刻我也别无它法,只能用到这种土办法了。
“怎么回事?”
若西和王大炮很快跟了上来,见我俩伫立不动,若西便问了一句。
“柳冰被虫咬了——”
我指着柳冰的伤口说道。
“我带了有药膏!”
若西很快从王大炮身上的背包里取出一盒消炎膏给柳冰凃上,然后分别取出几顶帽子,又对我道,“树林里虫多,戴上它继续追踪!”
“我靠,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我小声埋怨了一句又往前走,我自认为能凭着地上的脚印跟上那几个家伙,结果还没往前走到百步,我就发现那些脚印没了踪影。
“妈的,这里的泥土这么潮湿,怎么会没有脚印了啊?”
我趴在地上往四处仔细瞅了瞅,确实他娘的没有脚印了啊。
“怎么回事?”
若西她们三人很快跟了上来,见我蹲在地上出神,她又疑惑地问了一句。
“没有脚印了!”我道。
“你是不是近视眼看不到了?”
若西还不相信,结果蹲下身一瞅,还真没了脚印。
“难道他们凭空消失了?”
王大炮背着几大包东西,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不会上树了吧?”
看着四周那些比我的大腿还大的松树,柳冰不禁仰了一下头。
恰在这时,一张大网忽然从天而降,一个猥琐的声音随即在林子上方笑道,“哈哈哈——没想到你们也有今天吧?”
“靠,兰辉!”
等我反映过来,准备往一边闪时,那张特殊材质做的大网已经落下将我们四人全部罩住了。
柳冰和王大炮不知道这网的厉害,不断用手抓扯这道破网,妄想把它掀开从头顶扔出去,结果那些网绳却像蛇一样缠在了他们身上。
我赶紧挥舞着手中的镰刀大叫道,“别拉,这网必须用刀才能割开!”
“恐怕你没有机会了!”
一声诡笑过后,兰辉忽然带着三个我们先前追踪的那几个迷彩服从我们四周的松树上滑了下来,每人手里都举了一把手枪,淫笑地看着我们。
“妈的,你这混蛋还真跟他们是一伙的,老子早就该怀疑你了!真恨昨天晚上没有将你从窗口扔下去摔死!”
我见兰辉用枪指着我,也暂时停止用镰刀割绳子了。
“大哥,你现在知道真相也不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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