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再熟悉不过了!他的脖子上还有一颗豌豆大的黑痣——没错,是他,就是他!”
说着,农妇就跪在左尚田的尸体边痛哭了起来。
那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跟着跪在农妇身边,拽住左尚田的一支脚不断摇晃道,“爹,你说过的要给我买个足球,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快醒醒啊!”
这场面好不凄惨。
“小左,你爹已经走了,别拽他脚了!”人已经死了二十多天了,尸体又开始腐化了,哪还经得起这般摇晃?曹副所长赶紧将那男孩往一边拉,柳冰也跟着安慰农妇要节哀,毕竟死者已逝,生者还要活下去。
“把尸体抬走吧!”若西对另外两个派出所的警察刚说完这句,市刑警队的人又来了,柳冰便让他们的人将左尚田的尸体送到刑警队去,农妇死活不同意,非要自己拉回去土葬,最后经过派出所的人好一番劝解,她才同意柳冰的人将其运回市里。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死者的死因,曹副所长,赶紧对左尚田生前的人际关系展开调查。”柳冰看着曹副所长吩咐道。
“好,我马上派人去办!”事情刻不容缓,曹副所长向柳冰行了一个礼,然后留下了他自己和队里的联系方式,迅速带人去离去了。
接下来,柳冰和若西问了农妇几个问题,又对她好言安慰了一番,农妇这才带着那个十一二岁的男孩离去。
“对了,刚才那位大姐不是说他男人是外出打猎的吗?怎么没有发现武器?他不可能徒手去打猎吧?”众人渐渐散去,现场只留下了我,大炮,还有柳冰和若西四人;想起刚才那个农妇之话,我又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会不会被人抢了啊?”王大炮问道,他似乎对这个案子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有可能!不知道曹所长他们对现场四周进行过仔细勘察没有,我觉得有必要再搜查一遍。”若西道。
“根据曹所长的验尸报告,在死者身上发现了十五元六角人民币,如果是劫杀的话,这些钱也应该被洗劫一空了;现在最有可能的是仇杀或是情杀。”柳冰道。
“我觉得情杀也可以排除掉!毕竟死者的儿子都这么大了,作为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般不会再搞什么婚外情;最大的可能就是死者在打猎的过程中遇见了那伙匪徒,发现了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匪徒为了灭口,所以才用*将他突突了!”我又说出了我的见解。
“这个猜测一旦成立,就可以充分说明匪徒的训练基地就在这片丛林中!”若西又道。
“嗯,我觉得他们藏在猫儿沟的可能性最大!”我又道。
“再找找附近,看看还能不能发现有用的线索!”柳冰又道。
我们都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仔细搜寻,我们又在二十米开外的一个草丛里发现了一只自制的猎枪,这把应该就是左尚田打猎使用的武器了!紧接着,我们又在一棵大树下的枯草堆里找到了一粒子弹壳,这如果不是匪徒特意留下干扰我们视线的,就是他们不小心落在这里的!
“我再去前面探探路!”
顺着一条山间小路,我带着王大炮继续前行,可越往里走,树林越来越密,光线也越来越暗,还没行到一公里,就差点儿找不到南北了,我和王大炮不得不按原路返了回去。
将情况向柳冰和若西一说,二人还有些不信,结果我们领着她们走了一转,她们进入那片遮天蔽日的密林后,同样辩不清方向。
“我们都还没有进到原始森林,就迷失了方向,如果进去了那还得了?”
“怪不得那些人进去了就没出来!”
我和王大炮一阵牢骚,若西和柳冰两人都撇了撇嘴。
“既然我们都找不到南北,那些匪徒又是怎么进去的?”我看着四周的荆棘和树林,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确定那些匪徒的训练基地是不是在这一带!”若西又道。
“那要如何才能确定?”柳冰又问。
“虽然那些小喽啰进出基地都被蒙上了眼睛,但是他们的骨干成员肯定没有!咱们只要挖出他们,让他们给我们带路,那个基地就不难找了!”我又说道。
“那要怎样才能挖出他们?”
王大炮又好奇地问。
“你们想想,他们每天都要干什么?”我笑着看了看围在我周围的几个人。
“睡觉?”柳冰盯着我眼睛问道,我笑着摇了摇头。
“拉屎!”王大炮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