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哼唱道。
他跑得太急,不小心绊倒,碰破鼻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余小乔走过院落,径直跟着“金尾蜂鸟”,潜入库房。
房梁之上,遇到姒文命。
余小乔正想戏耍他一番。
“小乔,是你吗?”姒文命悠悠问道。
余小乔脱掉头罩,眉眼盈笑的脸庞,骤然出现姒文命眼前。
姒文命胡渣隐现,余小乔忙将隐身袋中的水与吃食递给他。
姒文命唇角噙笑,吃喝起来。
“你怎么来了?担心我?”姒文命边吃边笑。
余小乔撕一口姒文命手中吃食,“我办别的事。顺便担心下姒少爷。”
“九金鼎?”姒文命奇道。
余小乔一怔,惊道:“你怎么知道……哎,定是酒后失言!”
“我也打听到,他有一鼎。但进出几日,也未寻到踪迹。”姒文命缓缓道。
余小乔心中一股暖流淌过。
“嘎吱”一声,库房门打开。
余小乔和姒文命忙躲入屋梁后。
“乌爷过来,定会到库房查看,切不可大意。否则钱六,你这颗脑袋怕是挂不住。”一满脸褶子,长满黑斑的中年男子,肃声交代着。
一年轻小厮,望望地上铺的草药,轻声道:“柳爷,您放一百个心。咱这轻车熟路多少回。这批货今晚就装箱,明儿一早送往京城。”
天啊!隐身袋没拉好,食渣滑落,正朝中年男子头顶直直掉下。
“啊!”
余小乔额冒冷汗,心中惊道。
马上要落男子头上时,姒文命手指轻弹,飞出的细针将吃食定进侧墙上。
“一定要稳妥,切不可大意。”中年男子觉察到一丝风扫过,仰头望望屋顶,不踏实地嘱咐道。
待二人离开,余小乔猛拍胸口,大喘粗气。
姒文命瞥眼她,“你回吧,他们晚上出货,我再盯一下,确认走货渠道后,再派别人跟。”
“不用那么辛苦,我有法子。”余小乔掏出手帕,轻轻擦拭他额头的汗。
旋即,取出一只“蚊子”,放出去。
又掷几个黑片,到药材袋上。
余小乔自房梁上跳下,放老木出来。
老木扬着狗爪,伸个大大懒腰,在草药中,蹿来蹿去。
半晌后。
余小乔递一眼神,喊道:“走!”
姒文命虽疑惑,但还是跟上,到许府其他库房探查。
之后,潜入许老爷房间。
“十几年了,乌爷头回到府上。许家生意,眼瞅就要做遍大新朝!少爷的病,甄家主也传消息,不日将派高人来,说是定能有好转。”
老仆一张老脸挤成菊花,谄媚道。
老仆,人称柳爷,是许家总管。
许府,十几年来明处暗处都经他手操办,腌臜事无一不晓。
许老爷抹抹眼角,感慨道:“好,少爷要好了,甄家便是许家再生父母。甭说给姒家喂药,就是杀头买卖,我也得肝脑涂地!”
许老爷,头发花白,蓄三寸美须,看着不甚精明,脸倒挂几分厚道。
他名叫许世亨,许家世代单传,他已是第四代。眼瞅家中独苗呆傻,日日焚香祷告,都不见好转,心中甚是焦急与绝望。
乌爷?甄家?
何方人物?
二人自许老爷屋中退出,各处查找,都未发现任何九金鼎的踪迹。
只在一废井处,发现好大一蛇洞。
透过漆黑洞口,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洞穴深处,隐隐传来细碎声响,甚是诡异。
余小乔不禁寒颤,胳膊起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