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厅里,虽然只有白自由和乌拉尔两个人,但是乌拉尔身处此地,感觉被万千条眼睛盯着一样,浑军不自在。
这白自由的三个条件,最难的就是这第三条,可是不答应,自己小命难保,如果答应了,可万一办不到咋办?
为了保小命,还是先答应下来。
白自由见乌拉尔的脸上,一会白,一会红,一会飘忽不定,心中早已清楚这里面的缘因。
“你若答应下来,而办不到!记住,不只是你别想在海上继续作生意,就连你全家的性命也保不住,你信也不信?!”
“是是是!好好好!我答应,我全答应!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让那搜海令停止了下来,行不!”乌拉尔不想多想,必须立即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所以说呢,乌拉尔老爷,你也要为我们着想一下!我手下这百十号兄弟在海上飘零,也要过日子。只要你应允了我这三个条件,我以后在海上可以不再骚扰你的商船!”
听了这话,乌拉尔觉得还算不错,向白自由笑了笑,尽管是笑得那么勉强与不自由。
“来人,送乌拉尔到厢房里休息,让他舒舒服服睡上一觉!”白自由向门外喊道,指挥喽罗安顿好这乌拉尔。
这乌拉尔前却刚走,白自由微闭眼睛,在想这另外的几个人怎么办才好。
正在想时,刘黑塔在门外大喊:“头儿,看来你是谈好了条件!我进来了!”
“嗯,进来吧!”白自由就近在厅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示意刘黑塔坐在旁边。
刘黑塔嘿嘿一笑,并不坐下,道:“头儿,水牢里那两个捎口信儿,也一并让他们跟这乌拉尔回去么?”
“不错,不过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三天后,再放他们一齐走!”白自由盯着刘黑塔的脸上说道。
“好的,照办!对了,水牢里的白自觉,怎么办?”刘黑塔小心翼翼,补了这么一句。
“我大哥这个人冥顽不化,放着这好好的花天酒地不享受,却偏偏去海照山学什么武功,可恨的是学了武功还劝我们改行归正!咱们什么也不会做,只会做海盗!”
“是的是的,他也是一片好心,就是太顽固了!东海的那个什么证在他身上并没有搜到,难道这根本不在他这,是我们听错了谣言?”刘黑塔小心的问道。
“父亲过世后,就跟我说了这一个秘密,就是东邻之海的权证,我大哥知道,但是他又不说,我只好把他关在水牢里,前后派了好几拨人哄骗,都没有什么结果!”
“难不成,这东海权证在海照阁里?当初老爷子送大公子去那里学艺,难道不是为了这权证么?”
听了这句,白自由眉头一紧,盯着刘黑塔,看了一会,冷冷地说:“别tm乱猜,也别tm乱说,说多了,这命可就不长哇,嘿嘿!”
“唉哟,看我这张臭嘴,该打该打!”那刘黑塔抬起手,朝着自己的脸就是一顿抽打。
“好了好了!你就别给我装了!对了,那个捎口信的,有个黑黑的小子,不是本地人么?怪怪的,是不是?”白自由想来这事,也想问个清楚。
“是的,听说这小子浑身热燥,还治好了你大哥白自觉身上的寒气!”
刘黑塔也是觉得有些奇怪,这没医生也没药物的,没有纯阳的精湛斗气,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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