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以来,船长乌拉尔的脸色随着风浪也变得阴沉下来了。船员们不想问,也不敢问,管它的呢,这船是船长的,不该问的坚决不问。
可是大副他是船长的助手,却不能不管,所以这时硬着头皮进了船长室。
推门而入,只见船长室的内部到处充满了奢华与财气,地板上铺就的一张红猩色的天蚕织锦的地毯,四周的壁舱墙上挂着艺术精品与黄金饰物,显得分外惹人夺目。
象牙制作的精巧飞轮挂于方桌的后面墙上的正中央位置。方桌之上,布有一艘珊瑚与珍珠制作的缩小商船,连小小的帆叶也是用玉片雕刻而成。
船长乌拉尔斜靠在靠背椅上,端着透明的玻璃杯,盛着紫红色的葡萄美酒。此时的乌拉尔正在回味着美酒的余香,眼睛微闭着。
突然门被推开,乌拉尔猛地睁开了眼,谁这么大胆敢不请自入?
看见大副铁青着脸走进来,这乌拉尔就气不打一处来,怒道:“nnd,你长见识了是不?谁叫你这么鲁莽,不敲门就进来?”
大副的青脸渐渐消散,等船长骂够了骂爽了再回答,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如果他不能忍受这一点,这大副恐怕早已经换成别人了。
“看你这副嘴脸,又有什么事呀。你就不能从容不迫的给处理好吗?叫我说什么才好呢,教你几百次了,叫你遇事镇定,不要慌!你tm就是听不进去!我白养你了?”
船长乌拉尔这时又喝了一小口葡萄美酒,顺着喉咙滑入肚子,真的是舒服与享受。
看大副垂着个头,乌拉尔放下酒杯,继续说道:“是不是外面那些雇工们又闹事?嫌给的工钱少了?”
乌拉尔心想,这又是tm雇工闹事,不然这大副不会这么惊慌推门而入。
见乌拉尔骂够了,估计气也顺了一些,大副终于抬起了头,用一种近似发抖的语调口吻说道:“船长,快到海盗出没的海域,经过上次的。。。”
“别说了!nnd!”
乌拉尔不耐烦地打断了大副的话,想到上次的经历,这不禁让他陷入了回忆,更陷入了深思。
那次的经历已经是前几个月的事情了。
当时风和日丽,晴空万里。乌拉尔带着商船出海,也是经过那片浓雾缭绕的那片海域。
那片海域他永远也忘不掉,忘不掉露出水面的众多岩石和珊瑚岛,因为只有透过迷雾,才能看清楚水雾后面的岩石小岛链,分布了大小数十个之多。
但是最让他忘不掉的是,商船触礁搁浅,在修补的时候,闪出几只小船,蓝骷髅标识的旗帜显得是十分刺眼。
小船迅速靠近他的商船,嗖嗖爬了十几个狗屎蓝衣服打扮的海盗,手执明晃晃的尖刀,为首是一个披发而且下巴上有刀疤的精壮汉子,上来就控制了他和他的船员。
而且刀疤脸极为嚣张,明目张胆的说道:“我来打劫!钱留下,人可以走!”
乌拉尔刚想反抗还不曾反抗的时候,左手就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接着被刀疤脸踢了几记重脚,至今手上还有记号,腹部还隐隐作痛。
没有办法,乌拉尔为了活命,只要交出原来想去购买香料和首饰的银票,那可是整整十万两银票啊。
可是不交,这生命可就真不保了哇。
别人的命不值钱,死了也罢,可是自己的命那可是至少值五十多万两银票的价钱呐。
乌拉尔一向是以银票来计算价值,不仅是计算货物和商品的价值,更可怖的是他用银票来计算雇工、船员和工匠的价值。
在他眼里,这些人不值几个小钱,最多也不是五百两,而自己是五十多万两,他怎么可能舍得丢弃宝贵的生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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