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是他老子那,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看着孔思雨保养得很好的面庞,艾福禄也是唏嘘不已,似乎她没什么变化,还是竖着倆羊角辫跟他偷偷谈恋爱、结婚的那个姑娘,那时候的天总是蓝的。可现在蓝天不见,她也不是当初那个傻姑娘,而自己也已经老去,在不是当初那个只会傻笑的健壮青年。
艾福禄微微一笑随即叹口气道:“我们都老了,孩子也大了,看你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艾福禄越是这么说孔思雨心里就越发的过不去,毕竟当初是她受不了苦才离开他们父子的,当时没有争吵,很平淡的就分开了。艾福禄在镇上的小车站送她上了车,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塞到了她的包里,只说了一句:“你要保重。注意身体。”然后惘然的叹口气迎着夕阳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不见。
再见他他已经老了很多、很多,在不是她当初爱过的只会傻笑的呆子。
孔思雨在那控制自己的眼泪,哽咽着只会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艾福禄眼圈有些红,连连道;“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别哭了,让人看到不好。”
过了好一会孔思雨才控制住情绪,擦了擦眼泪道:“儿子会原谅我吗?”
艾福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几天他几乎看不到艾乐的身影,给他打电话他就说忙。根本就不给他劝解的机会。
艾福禄知道想打开儿子的心结很难,但却不能跟孔思雨说。于是便说了个善意的谎言:“会的,只是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你得给他点时间。”
孔思雨眼里燃起希望,张嘴道:“那我能去看看他吗?我真的很想他,这么多年无时无刻都在想,只是我一直不敢回去,怕他恨我,不原谅我!”
艾福禄想了下道:“你想去看他就去看吧,他在那个单位你也知道,只是在等几天吧,你总得给他一些时间。”
孔思雨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过几天在去看他的。”
话说到这艾福禄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不能跟孔思雨说曾经的事吧?她已经再嫁了,而他也老了,最后就跟孔思雨说一些艾乐小时候的事,他是报喜不报忧,一句没提他们父子俩在孔思雨走后艰难度日的情况,他知道孔思雨很后悔、自责,如果在说这些她会更难过的。
两个人聊了会就离开了,没人知道他们今天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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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静东家,谢立军小声的对谢一菲说了艾乐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谢一菲反应很大:“什么?那土豹子是我哥?这怎么可能?你看他那难看的样子,不可能,不可能!”
谢立军是苦笑连连,艾乐是土豹子?那我们是什么?论钱、论势什么都比不过,在说相貌,艾乐真的难看吗?显然不是,他继承了孔思雨的优点,相貌很是英俊,谁要说他丑,那可真是瞎眼了。
妹妹说他丑,自己总不能说她瞎眼了吧?不然这小妖精指不定怎么捉弄自己!想到这谢立军叹口气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天我听爸跟孔阿姨说,骗你干嘛?”
谢一菲歪着头还是接受不了,这时候孔思雨回来了,谢一菲立刻过去道:“妈艾乐那土豹子是我哥?你别跟我说这是真的。”
孔思雨本就感觉很对不起儿子,现在一听女儿喊他土豹子,脾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怒道:“你给我闭嘴,他是你哥,不许喊他土豹子,听到没有?”
谢一菲打小被孔思雨宠惯了,那被孔思雨这么训斥过,在加上孔思雨确认了艾乐就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谢一菲那里受得了,红着眼圈大喊道:“他不是我哥,我没有那样的土豹子哥。”
孔思雨怒极下一个耳光抽到女儿的脸上,这一下她自己傻了,孔思雨也傻了,谢立军更是呆住了,谢一菲长这么大孔思雨可从来没动过她一个手指头。
谢一菲那里受得了,捂着脸大喊道:“你打我他也不是我哥,永远都不是。”仍下这句话调头就跑。
门“碰”的一声被摔上了,这时候孔思雨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看看自己的手,自己怎么就给了女儿一记耳光,她赶紧对谢立军喊道:“立军快去把你妹妹追回来,可别出什么事。”
谢立军连外套都来不及穿,迈步就往外边跑,可谢一菲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那里还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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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艾乐刚把白大衣塞进橱子冷冉就过来了,看左右没人,立刻道:“你都还几天没陪我了,今天该陪我了吧?”
艾乐这几天都是住在家里,毕竟艾福禄来了,他不能跟以前似的今天住汤梦那,明天住冷冉着,出了孔思雨的事他也不想回家,生怕家人在劝他,便道:“行,你想去那?”
冷冉还不知道艾乐身上发生的事,看他脸上没个小摸样,以为他是累了,这阵子科里的患者可不少,她歪着头想了下道:“我们去吃西餐,金海岸,那家餐厅的牛排相当好吃,然后我们去泡吧,我好久都没去了,以前是不敢去,现在有你这保镖我就不怕了。”
艾乐很痛快道:“行。”说到这他给高进打了个电话,让他派车过来,今天艾乐想喝点酒。
高进的速度很快,没多大会就派来了三辆车,一辆艾乐做,剩下两辆是保镖,说是保镖其实都不是凡人,这阵子魔道弄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梁诗诗也怕他们突然对艾乐下手,于是就给他配了这些仙佛魔中的高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