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咱们还在东宫见过啊……”
杜荷挠了挠头,尴尬的一笑:“那没事了,走吧,今晚上赶到鄜州,这一路上是不安全,苦了诸位了。”
小饼子哭唧唧的从地上爬起,一脸委屈的找了匹马爬了上去。
玄甲军的将士们倒是纷纷朝着杜荷抱拳:“不辛苦,我等本就是陛下派来护着您安危的,这连夜行军也常有,只是苦了殿下了。”
“此地也不是说话的地,咱们到了漠北,我请诸位好好的喝一顿,事不宜迟,咱们先赶路吧。”
说着,众人上马,跟着高瑾疾驰了起来,只是天黑路滑,速度并不是很快,天上的星星都被乌云遮住,辨认方位也极为困难,在天亮之时,才堪堪到了洛水边。
杜荷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高公公,还有一二十里地就到了鄜州,咱们能进城吗?弟兄们赶了一晚上的路了,都有些乏。”
高瑾揉了揉肩,笑骂道:“他们再赶一天的路都不乏,是你个臭小子扛不住了吧。”
杜荷嘿嘿笑着,没再接话。
高瑾正了正神色:“过河也确实要路过鄜州,到了城里歇一歇,商议一下后面怎么办,还有就是杀了个太监,总得给陛下传信知会一声,不然后面不好交代。”
慢慢赶着路,高瑾问道:“臭小子,你这次过年回长安又得罪了什么人?”
杜荷大脑里快速过了一遍,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我说药师伯伯收徒,不过也解开误会了,药师伯伯总不能派人来追杀我吧。”
“我还揍了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一顿。”
“程伯伯也不会派人来追杀我,尉迟伯伯还和我合伙开盐铺子和酒楼,也不会追杀我啊。”
高瑾皱着眉,这几人和杜荷的关系也还算好,确实不会做出此等事,催促到:“你再想想,你还和谁起了冲突,总不能无缘无故派人来追杀你吧。”
杜荷想了良久,眼瞅着都快到鄜州才一拍脑袋:“不会是我爹要杀了我吧。”
“年前我给他气晕了两次,然后他心怀杀意?”
“不对不对,虎毒不食子,难道我不是亲生的?”
杜荷一拍手:“对了,只有这才是解释的通了,我气晕了他几次,然后他发现我不是亲生的,并没有血缘关系,然后我娘又怀了,所以要杀了我!!”
高瑾一拳砸在杜荷脑袋后面:“你个臭小子在这胡言乱语什么,你爹杀你,你还不如说房大人嫉妒你呢,自己两个孩子比不上你。”
杜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是房大人啊!!我还说看他那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模样,想不到背后竟如此腌臜。”
高瑾忍无可忍,又给了杜荷一拳头:“你这脑子,关键时候竟开始耍混,算了,先不想了,谁看不惯你太过耀眼了也说不定。”
“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要么到漠北,要么回长安,万一被摸清了咱们的踪迹就坏了。”
杜荷拿着舆图仔细的开始看了起来,到了鄜州城门外才突生一计。
“高公公,我有个想法,可能有些兵行险着,不过俗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