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还想动手反抗,听到朱瞳的一句话之后,五人都坐蜡了。
“如果皇上知道你们放纵儿女欺凌百姓,事后还想逃逸律法责任,我想学校的铡刀铡的可就不止你们的孩子了,还有你们的手手脚脚了。”
在人治的时代,“子不教父之过”虽然不是明确的法律,可要是小孩真的整出天怒人怨的事,还真的能当法律来对犯下过错小孩的父亲来惩罚。
以当今天子的脾气,还真的可能把他们的手脚给铡了。
曹炳又惊又怒道:“你还想如何?!”
“与受害者达成和解,还是按大明律伤害他人罪杖打一百,又或者待在牢中听候皇上的发落你们自己选。”朱瞳淡淡道。
一百杖打下去,人不死也得废。
至于等老朱的发落,谁知道老朱听到上奏时的心情如何。
如果心情不好,不仅他们小命不保,就连他们一房的人都要其他房人送葬。
赌不起!根本赌不起!
猪朋狗友一怒道:“你们谁被砸过?”
刚才叫嚷的受害者,顿时不敢出声了。
这些倒霉的百姓,冷静下来之后,害怕他们记下自己,根本不敢出来要赔偿。
他们也不敢赌,赌不起!
朱瞳也发现了这个情况,眉头一皱,冷声道:“把他们都丢进牢里!”
曹炳杀人的目光道:“切!不就一点钱吗?!劳资有的是钱,拿去!”
猪朋狗友一怒道:“赔就赔,咱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猪朋狗友二瞪目道:“俺又不是给不起,拿去!不用给俺找了!”
猪朋狗友三看了一下三人,又看了一下傅忠,道:“傅大哥和几位兄弟,我儿子没有惹事!我先走了!”
猪朋狗友四:“唉,你别走啊!我没带钱,你先借我点。”
说完,几人丢下钱包,逃命似的离开了现场。
朱瞳提着一小麻袋的宝钞和银子,朝人群喊话道:“你们谁被砸伤过,明天到县衙登记领取补偿,每人可以领取五两银子,如果觉得人格受到伤害,对补偿钱财还不满意的,本官亲自带人去侯爷府抓人让他们给你当面赔礼道歉。”
看着走远的勋贵二代,朱瞳不禁摇头感叹。
勋贵堕落得也太快了。
难怪几十年后,朱棣的大军会如此容易举攻入应天府。
离开学堂之时。
无论是学生、捕快还是百姓,大家都用充满钦佩的目光投向提着钱袋子的朱瞳。
“朱大人太厉害了!居然如此轻松就把那些勋贵二代镇压住了!”
“当官就要像朱大人那样,不畏强权,为我们百姓主持公道!”
“不畏强权是真,但他的目的好像并不是为我们百姓主持公道,都是为了钱,你看他手上那袋钱,至少都有上千两了吧?!受伤的百姓能赔多少呢?!”
“就算是为了钱又如何,在其他地方,我们平民百姓受了欺负,还没有地方说理呢,在江宁至少我们不怕他们!”
“就是,何况受害者还有钱领,你要是给我五两银子,我给你砸十下都行,至少可以躺床一年多不用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