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发生冲突之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派出所就来人了,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派出所的jǐng察说,朱家报jǐng,我哥把朱老二给打伤了,要带回派出所调查。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们到派出所去,派出所也不让我们见人,说是担心我们串供。”
陈岩扫了一眼王玉梅,心平气和地问道:“朱家爷四个是怎么离开的,他们受伤了吗”
王玉梅非常肯定地说道:“他们都没有带伤,是自己走着离开我们家的。也不知怎么的,派出所的jǐng察来了之后,朱老二就卧床不起了,说是被我哥哥打成了重伤。”
听了王玉梅的介绍,陈岩已经明白了**分。朱家老三是村长,与派出所长是结拜兄弟,自然要利用这个关系来整治一下王建设。
王建设没有打人,jǐng察抓人也需要依据。朱老三的卧床不起,肯定是有人给他做了指点。只要朱老三咬住自己被王建设打伤,加上朱家与派出所长的关系,派出所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抓人。
不仅如此,如果朱家再前进一步,弄个假伤证明,说是被王建设打成了轻伤,王建设就要被起诉,说不定还要坐牢。陈岩自然清楚,凭借朱家的能量,只要肯花钱,想弄一份虚假的伤情鉴定,并不是什么难事。
陈岩没有说话,点了一支烟,开始考虑,怎么来破解这个这个问题,把王建设给解救出来。
陈岩没有说话,大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院子里一时沉默起来。半晌,王建设的母亲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说道:“光顾着说话了,这都该吃晌午饭了,都别走,我杀鸡给你们吃。”
一听王家要管饭,陈岩赶紧站起来说道:“大娘,千万别忙和,我们这就到乡派出所里去一趟,去问问情况,在那里随便对付一点就可以了。”
从西京过来,一轮颠簸,陈岩还真有点饿了。不过,王家现在有事,一家人都心事重重地,陈岩还真不想让他们忙活。
王建设的父亲连忙拦住,诚挚地说道:“这怎么能行!到了吃饭的时候,让客人走了,街坊邻居会笑话的。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你们就随便点一点再到派出所去也不迟。”
王玉梅也热情相留,悄声说道:“陈大哥,我代表全家谢谢你的帮助。这回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咱们去了派出所,也见不到他们的领导,等吃了饭再过去也不迟。”
张猛从后面拉了拉陈岩的胳膊,附和道:“还是玉梅想的周到。我对乡镇派出所最熟悉了,一到了吃饭的时候,领导们都去应酬了,别想找到一个负责的。大叔大婶还有玉梅这么热情,我们就不要客气了,干脆随便在这里吃点算了、、、、、、”
陈岩摇头一笑,自然明白张猛的那点花花肠子,想跟王玉梅多接触接触,肯定是见异思迁,对这个小美女有了什么想法。
稍一考虑,陈岩点头道:“好吧,那就麻烦大叔大婶了,简单地做点饭就行,我们吃了之后,抓紧时间去派出所,争取早点让建设出来。”
一听陈岩同意留下吃饭,张猛高兴地一咧嘴,非常难得的勤快,竟然主动跟在王玉梅后面打下手。
即便如此,王大婶还是杀了一只小公鸡,炒了几个鸡蛋,又炒了过年的腊肉,煮了鲜鸡蛋,做了一桌子菜。王大叔拿出一瓶孔府家酒,这是王建设在齐鲁当兵的时候,专门给父亲捎来的,王大叔一直没有舍得喝。
按照农村的规矩,妇女是不能上桌的,就王大爷把自己的一个堂侄叫过来,陪着陈岩他们三个吃喝。通过王建设的这个堂兄弟,陈岩再度了解了王建设的家庭情况。
王建设的父亲早年当过村里的民办教师,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从来没有给邻居红过脸。王玉梅高中毕业之后考上了师范,现在村完小教学,由于还没有考上正式编制,一个月只有几百块钱的工资。王建设退伍回来,留在城里做保安,自家的二亩地,全靠两位老人耕作,一家人的年收入也不过几千块,rì子过得很是清苦。
隔壁老朱家就不同了,兄弟五人都不是好东西,从小就是村里的二流子,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是家常便饭,不过越是这种人越是吃得开。
自从朱老五从少林武校毕业之后,结交上了县里的混混,朱家在村里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朱老三大败张姓大户,当上了村长,也成了派出所的把兄弟。
王建设的堂兄弟无奈地说道:“其实,我叔叔一家与朱家也没有什么冤仇,自从朱老五看上玉梅之后,提亲被拒,这才恼羞成怒。朱家越来越有势力,这个麻烦早晚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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