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过来是游山玩水的,不接任何生意,还是请你另请高明吧。”
降头师拒绝接生意,刚才开门的那位菲律宾女人随即脸sè一寒,对着陈岩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陈岩自己明白女人的意思,他们这是要送客了。
陈岩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金大师,请你告诉降头师,他可以不接金蚕蛊这桩生意。但是,有一桩生意,降头师肯定会非常感兴趣。”说着,陈岩打开皮包,把蛊毒给拿了出来。
降头师当然认识自己的宝贝,一看蛊毒竟然在陈岩的手上,也不再装模作样地摇头了,惊恐地叽里呱啦吼叫起来。
金胖子自从与这个降头师狼狈为jiān以来,在港岛接了几十桩生意,每一次都是顺风顺水,还从来没有见过降头师如此失态。金胖子也是常年行走江湖的人物,自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ìng,连忙翻译道:“陈先生,降头师问你,这个小包怎么到了你的手上?”
陈岩哈哈一笑:“华夏有句古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凭你们这点鸡鸣狗盗的雕虫小技,想在西京祸害人,简直是白rì做梦。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降头师先生还是回老家继续闭关修炼几十年,再出来显摆吧。”
降头师又叽里呱啦叫了一通,金胖子翻译道:“降头师说了,他对这桩生意很感兴趣,你开个价吧,是十万还是二十万?”
陈岩鄙夷地笑道:“靠,菲律宾降头师真是鸡肠小肚,十万二十也好意思说出口,打发叫花子吗?既然降头师没有诚意,这个小包就先在我手上停留几天。”
说着,陈岩冷冷地扫了降头师一眼,随即悄然开启天眼,释放出天眼灵气对小包进行扫描。一边扫描,陈岩嘴里一边念念有词,故意做出诵念咒语的姿态。
陈岩把天眼灵气加大最大,对蛊毒进行连续不停地刺激。仅仅扫描了几秒钟,陈岩就感觉到了蛊毒的sāo动。蛊毒与降头师同处一室,蛊毒在天眼灵气的刺激下,很快就与降头师开始通灵。
降头师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犹如万针穿心,龟缩在沙发上痛苦地嚎叫起来。两个年轻女人一看降头师好像中邪一样,突然变得痛苦难耐,一时手足无措,急的团团转。
金胖子毕竟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一看陈岩对着小包念念有词,就知道这是在对蛊毒施法,对降头师进行反制!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竟然是法力高强的大师。
一看降头师疼的在沙发上抽搐,金胖子连忙求饶:“陈先生,陈先生,请你先住手,有事好商量、、、、、、你开个价,我们一定照办。”
陈岩这次过来的目的,是要拿到解药,而不是惩罚降头师。冤有头债有主,降头师虽然可恶,毕竟马鸣才是真正的元凶。一旦真的把降头师弄死了,拿不到解药更麻烦。
在金胖子的哀求下,陈岩借坡下驴,关闭了天眼灵气,大慈大悲地说道:“看在金大师华人的面子上,我今天就暂且饶过你。把情蛊解药拿来,我替你去消除孽债。”
陈岩终止了天眼灵气的扫描,降头师身上的痛苦也戛然而止。经过一番折腾,降头师已经疼的浑身大汗淋漓。听了金胖子的翻译,知道陈岩所要解药,连连点头答应。
半途终止情蛊作法,虽然对降头师有反噬危险,但如果不拿出解药,照这样疼下去,眼看着就要丧命。两害相较取其轻,降头师只好怪怪地交出了解药。
陈岩把解药放好,掂了掂手中的蛊毒小包,扫了金胖子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现在还不知道解药的真伪,等我验证之后,这个小包自然会完璧归赵。
不过,金先生,你也是吃风水相术这碗饭的,自然明白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陈某人不能白白为降头师消除冤孽,而且出场费自然要高过这个降头师,你明天拿一百五十万元人民币、、、、、、二十万美金也可以,还是在酒店咖啡厅来赎走这个小包。
当然,这笔生意完全出于自愿,你们可以选择不要这个小包,也可以选择报jǐng,就说我讹诈外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