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拉着方百花躬身道谢:“陛下恩德,我二人铭感于心!陛下如此宅心仁厚,他日必有厚福!”
段誉上前扶住二人肩膀,令他们平身,武松这才看清他的脸。此人相貌清奇,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举手投足之间,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尽显帝王风姿。
哪知段誉听了他的夸赞,竟是眉目深锁,似有愁态,良久才道:“那朕就多谢大师吉言了。大师可否告知法号?日后朕夺回王城,击败叛军,定不忘大师激励之德!”
武松听了段誉的话,又联想到王城附近兵连祸结,死尸遍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大理国叛军作乱,把皇帝打出了皇城,皇帝只好来到黑齿部避难。”
段誉有问,不能不答,武松只好临时瞎编一个法号:“在下法号无尘。”
段誉双手合十,虔敬道:“无尘大师,朕有礼了。”
皇子段正兴亦向二人行合十礼。
二人一一还了礼,坐下吃饭。
席间,武松假装抬头望天,看了一会儿才装模作样对段誉道:“适才在下夜观天象,陛下吉星高照,云气呈龙虎状。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叛军必平,陛下可高枕无忧了!陛下放心,蒙古萨满从不敢打诳语!”
段誉见他说的这么郑重,更兼大理国几乎个个皆是信佛之人,爱屋及乌,对这些方外高人皆是高看一眼,当即喜道:“诚如大师所言,朕定要为大师立庙!”
此一餐,二人吃的非常尽兴,段誉亦是喜上眉梢。方百花仍是蒙着面纱,吃饭时,轻轻掀起嘴角的纱布。段誉只道这是女萨满的习俗,也不多问。
武松心道:“古人有时候也真是挺可爱的,因为没受过科学教育,所以在面对未知领域的恐惧时,就很自然的信奉封建迷信,就连段誉这样的明君也不能免俗。”
武松并不是一个喜欢作伪的人,但他那番做作,是为了博得段誉好感,好从他这取得通关路引。
果然,用过酒饭,段誉立即给予二人开出大理国通关路引,并亲自用御玺盖章。二人拜谢而去。
暹罗和梁山全是武松的老窝,回到哪都是一样,眼看归期越来越近,武松一兴奋,连觉也不睡了,拉着方百花连夜赶路。
次日清晨,他们在马上吃了点肉干,喝了些清水,便立即飞奔在广袤的罗渥平原上。吴哥王朝的卫兵查过路引,发现确是大理国皇帝所颁,便准予放行,丝毫没有刁难他们。
到了中午,实在困乏,他们刚要找个地方休息,突然发现头上有只飞往暹罗的信鸽!
方百花大喜过望,当即吹了口哨,信鸽听见主人呼唤,欢快的落在方百花肩上,亲昵不己。
方百花哭道:“哥,快从衣服上撕块布,给李俊他们写信,令他们派船队来罗渥港接咱们!”
说到这,方百花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恩,我们没有笔,只好用血来写了,割我的手指吧!”
方百花刚要拨剑,武松一把拦住,柔声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哪舍得让你受伤?割我的吧。”
他迅速抢过方百花的剑,划破自己的手指,从衣服上撕了块布,给李俊写军令:“李俊、费保速来罗渥港迎接本王,不得有误!钦此!”
方百花无声的落下了眼泪,泪中带着微笑。
二人在一起经历过这么多生生死死,此时再多的话语都是赘言。
信鸽叫了两声,飞走了。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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