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流出了两行喜泪:“夫君现在成了情报头子,被那么多手下敬重,比起当神偷被人蔑视的日子,岂不好过万倍?”
听着夫人的话,时迁心情愉悦,大笑道:“娘子,你说这话我爱听!还是娘子深得我心!”
时夫人把头埋到夫君胸前,撒娇撒痴。
“娘子,你可真美呀!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唉呀,你真是讨厌死了!”时夫人轻轻捶打着时迁的胸口。
时迁抱起夫人,轻轻的将她扔到床上,时夫人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一脸娇羞。
“嗖!”一道绿焰升上夜空,闪出耀眼的光芒。
脱了一半衣服的时迁,将衣服重新穿回去,嘴里怒骂道:“这个该死的石秀,又让我帮他杀人!娘子,今晚我不能陪你了!”
时夫人道:“夫君既是有公务在身,且请动身吧,不要抱怨石秀哥哥了。”
“唉,命苦啊命苦,武寨主搂着老婆亲热的时候,从来没人敢打扰!他娘的狗石秀!”时迁笑骂了一句,穿上衣服出了屋子。
时迁点齐喽罗兵,放焰火与石秀互通音讯,很快,便把方位锁定在寿张县一带,连夜前往彼处与石秀会合。
那里是处荒山,石秀选择在这藏身,定有机密事。
微弱的火光下,时迁望见石秀全身血污,精力却极端旺盛,双眼炯炯有神。
他和身边一老一壮貌若父子的两人各自啃着干肉烧饼,吃的津津有味,见时迁朝这边赶来,急忙拉过二人为时迁介绍:“兄弟,这位长者是叶太公,这位是叶春公子。”
时迁虽然没听说过二人的名号,仍然与他二人拱手见礼。
只听石秀继续说道:“叶春贤弟是天下闻名的造船大师,绰号圣手神匠!”
“惭愧!小弟无甚本事,此番若无石秀头领相救,小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父被歹人害死……”叶春说到这,眼里噙着泪,眼圈红了。
老者喉结动了一下,双手作揖,哽咽道:“梁山对小老儿有救命之恩,既是有用的着小儿之处,岂敢不效死力?日后上了梁山,还要承蒙二位头领多多关照。”
叶春道:“小人早年被王伦打劫了全部家当,如今又被武寨主的手下给救了,看来小人注定是和梁山有缘!”
时迁道:“王伦那狗东西,不值一哂。他抢了你多少钱,你给我报个帐,回头我十倍还给你!”
石秀指着时迁,对叶青笑道:“叶兄弟,你是不知道啊,这家伙现在可有钱了。”
叶太公道:“时头领说笑了,梁山救了小老儿性命,此恩杀身难报,哪里还敢提钱?”
时迁道:“太公言重了,上了梁山,咱们就是一家人。石秀哥哥,叶太公怎生落难,你又是怎生救他性命,说与我听听。”
石秀喝了一口水,道:“蔡京的侄子蔡超,现在西军为将,这狗东西不知何故调到寿张县公干。这厮吃醉了酒,带着十名手下出来厮混,见叶太公长的像辽国一位大将,便想割下太公的首级前去冒功!叶春兄弟哭哭啼啼的挡在他们面前,全身上下被他们砍了十三刀!这对父子蒙难,正巧被我遇上,我一怒之下,拨刀便砍!这帮狗腿子被我杀光了,怎奈那蔡波慌乱之中骑马逃了。这次叫你来,就是让你给我增派人手,咱俩联手宰了这厮,给叶家父子报仇,同时也为天下百姓除了此害!”
时迁骂道:“这狗东西,真是太缺德了!咱们先派人安顿好叶家父子,再去刺杀那狗贼!”
叶家父子千恩万谢,时迁派了身边的精细喽罗把叶家父子带回梁山,然后和石秀商量刺杀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