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一奇功,也沦为了南四州第一心法。
如今端木闻涛这一招,算是彻底为傲川诀正名了。”
“神秘天族?”石敬麟闻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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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榜决战原计划共有两天,按赛程的安排,第一天上午决出天榜前二十人,第一天下午决出天榜前十,第二日上午决出天榜第五,第三日下午及至晚上,再进行天榜总决。
因而上午一轮比武结束后,就不再进行天榜的较量了,而是由落败的十八人比武,确定地榜前十八人的名次。
这些人要么负伤、要么精疲力尽。还有几名是像铁战狂这类从天榜落败的高手,他们大多自觉颜面丢尽,便不会再上场比武了。
这地榜的比赛便看着索然无味。观战群雄和参赛高手们都知道赛事安排,便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铁战狂从深潭中爬出来,浑身早已湿透,仰望着逐渐清冷的悬崖,他的神情依旧狂放,但心中早已落寞。
十年了!
本以为这一届三榜竞名,是自己再进一步,问鼎神州中陆的荣耀时刻,不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却让整个江湖,见证了自己身败名裂……
“铁前辈,还看什么呢?”忽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铁战狂转过身去,见面前站着两个人。
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秀士。只见他手持着一把破裂的纸扇,身上原本一尘不染的长衫,此时已经破了十几道裂口。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年近干瘦的汉子。
两个人看上去:一个像一朵被打焉了的莲花;另一个像是一个落魄的衰鬼。
“哈哈哈,你们也输了么?”铁战狂问道。
他认得这两个人,年轻的是蜀中江山楼的月大秀才,十年前他不过十四岁,便已名列天榜十七。年长的是“太行山魈”归无计,一对太行双刀神鬼莫测,十年前的天榜十二。
月大秀才和归无计不约而同地摇着头。
归无计说道:“走吧,月小兄弟滴酒不沾,难得今日想要喝酒。狂狮兄,咱们喝酒去吧。”
铁战狂哈哈哈笑着,笑声中多了许多苦涩。
这附近但凡像样的酒馆、客栈,此时无不都挤着一堆江湖人士,这三个落魄之人不想和众人照面,结伴一路向西而行,寻了一个路边的茶寮。
三人要了茶寮里仅有的六坛酒,一边大碗大碗地喝着,一边笑中带泪地讲述着各自曾经的辉煌。
不一会儿,三人俱已半醉,想要再喝,酒坛却已空了。
三人意兴阑珊,月大秀才支了酒钱,和两位前辈搭着肩出了茶寮。
跌跌撞撞行了五六里,忽见前方一人从路旁边走了过来,拦住三人去路,阴恻说道:“三位,慢行!”
三人闻声,同时抬头打量来人,见来人约莫三十多岁,富家公子模样。虽然醉眼朦胧,但三人依旧能辨别来人容貌,可以肯定不是认识之人。
铁战狂和归无计不想和江湖人士说话,月大秀才便开口说道:“你是什么人?唤住两位前辈和在下,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