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输了,还不兑现你刚才的誓言,当场自废武功?”
公孙逊闻言身形一晃,叹道:“罢了!愿赌服输!”提手便要往身上要穴击去。
“师哥,不要啊!”紫荆筠见状惊呼,要扑过身去。
公孙丰德忙伸掌过去,将公孙逊手掌扣住,厉声喝道:“逊儿,你想做什么?”
公孙逊道:“父亲,孩儿技不如人,无颜再称演武楼之人。”
公孙丰德斥责道:“逊儿糊涂!胜败乃兵家常事,倘若每个人一输便自废武功,这江湖上,还能有习武之人么?”
石敬麟在一旁闻言,打断说道:“唉唉唉,公孙楼主,话不是这样讲的!若不胜老子,他就自废武功,这是你儿子自己说的,你想必肯定不想有个说话不算话的儿子吧?”
又转向公孙逊说道:“公孙逊,你爹号称德名传天下,刚才已经因你出手突袭暗算,惹人非议了,现在你还好意思让你爹因你,背上一个教子无方,出尔反尔的污名么?”
公孙逊自小在江湖对公孙丰德和演武楼的盛誉下长大,对父亲和演武楼的声誉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听了石敬麟这激将法,顿时面色通红,喝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羞辱我父亲。”
说着,提起另一只手朝自己胸口拍去。
公孙丰德见状大怒,又一掌推开公孙逊手掌,反手啪啪甩了儿子两个大耳光。“蠢货!”
公孙逊双颊痛肿,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石敬麟阴阳怪气地叫了起来:“哟哟哟,公孙楼主,你儿子要说话算话,老子倒也敬他是个汉子,没想到,公孙楼主自己要抵赖了啊。大家伙说,公孙楼主出尔反尔,你们看得下去么?”
群雄闻言,纷纷躁动起来,指责公孙父子说话不算话。
公孙丰德阴沉脸说道:“阁下就不要在这里兴风作浪了!你与犬子的赌约,本就是只关乎挑战天榜的资格,犬子输给了你,你将挑战天榜的资格赢了去,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说着,反声质问周围:“什么自废武功,这不过是犬子年轻气盛说的冲动话,试问你们这里数百围观群雄,谁没说过一句冲动话?敢问诸位,每一句都兑现了么?”
围观群雄闻言,议论声顿时低了九成。
“好一个‘百晓德公’,果然抵赖起来也是义正辞严。”石敬麟冷笑说道,“公孙逊,其实自废武功并不非得用手啊,只要运劲逆冲经脉和气海,也能够自废武功的。”
公孙丰德见石敬麟还在怂恿自己儿子,大震之下,忙回身出手点住了公孙逊身上重穴,令公孙逊无法运转内劲。
公孙丰德朝石敬麟厉声喝道:“年轻人,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阁下胜既胜了,面子风光都赢了去,为何如此千方百计,非逼我儿成为废人?”
石敬麟“哦”了一声,瞧着公孙丰德冷笑,说道:“好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敢问公孙楼主,方才想与你儿子联手杀老子灭口的时候,可曾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