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思慧当下命人准备酒食饭菜,在大堂里设了两桌,荀思慧难得等到徐家人死光光,自己心里畅快,也破例亲自下座作陪。
众人起初还想着石敬麟和庄外那几百号凶神恶煞之人,有些放不开,但喝了半个时辰后,酒意微起,便早将那些人抛到九霄云后了。
这时忽闻四周歌声此起彼伏,唱的内容更是乱七八糟,分明便成了噪音。一个富商已经微醺,拍桌大怒喝道:“狗东西,扰人清静,着实可恶!”
荀思慧双颊醺红,更见美艳,轻轻笑道:“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知道我浙商银海庄里机关重重,又有高手戒备,不敢率人强攻,就只能在外面行这些下作本事。
诸位放心多饮几杯,稍后睡深了,自然也就听不到这些犬吠了。等明日睡醒,我命人带你们出去。”
当下唤上庄里高手,吩咐启动庄内各处机关,留神戒备。为防众富商酒醉误闯机关,荀思慧又命家丁女仆顾好大堂门窗。
众人见她思虑如此周到,无不大喜,又复推杯换盏。再过半个时辰,荀思慧不甚酒力,回房休息。又过半个时辰,众人陆续酒醉,便在家丁女仆帮助下,在大堂里搭椅而睡。
众人这一觉睡得好不深沉,及至天色微亮,忽听院内喧闹起来。众人这才陆续醒转了过来。出大堂到院中一看,顿时全傻了眼。
只见不计其数的青绿毛竹,搭起几十个高越两丈的大架子。一个个架子紧挨着浙商银海庄的院墙,朝银海庄的这一面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竹尖。
四面院墙都是如此,整个浙商银海庄,此时已陷入了这种巨大的“拒马”包围之中。
“这他娘的是什么鬼东西!”众富商、员外躁动了起来。
这时荀思慧宿醉醒来,出院来看,顿时也是脸色惨白。
她原先还准备今日命人突围,可如今浙商银海庄被这种巨大拒马包围,就算有轻功跃上墙头,但一跳上去就会被竹尖刺上十几个窟窿,连墙都翻不过去,这还如何突围?
众富商、员外纷纷围到荀思慧周围:“庄主夫人,你来得正好!整个银海庄都被拒马包围了,这可让我们怎么出去?”
“庄主夫人,鄙人生意虽然不大,但今日不回去的话,这亏损可是严重地很,我今日可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是啊是啊,庄主夫人,昨夜说今日带我们出去,我们都等你发话呢。”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不停,说得荀思慧心烦意乱。荀思慧翻然大怒,喝道:“好了,都给我闭嘴!”
众人闻声,胆战心惊地不敢再多嘴。
荀思慧将庄内所有高手叫了过来,喝道:“我让你们全神戒备,这么多架子包围了庄子,难道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们都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一个领头模样的老者闻言,低头咕哝说道:“昨夜那些人在外面唱了一个晚上,我们没料到他们是故意用歌声掩盖搬运架子的声音,一时松懈,等天亮发现,已经是这个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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