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荻,你是老子女人,可老子想睡你一次,可真他娘不容易。每次都得豁出命去!”
怀中女子闻言,双肩微颤,并不说话。石敬麟也没在意,笑道:“刚才老子晕了,都没什么感觉。那可算不得数,再来!”
石敬麟翻身压了过去,一番恣意之后,又是大汗淋漓,他伤重体惫,没片刻复又沉沉睡去,口中呓语,喊着南宫素儿的名字。
肩上女子微微吃惊,试探着和他说话。石敬麟迷迷糊糊之中,有问必答。
翌日清晨醒来,见房间布置格局,和当时夜探时所见相似,便知是身处东湖帮总舵大宅。
石敬麟定了定神,眼见和煦阳光入户,耳听得窗外鸟鸣啾啾,竟是感觉恬静非常。
那一场生死大战虽然就在昨日,但今晨想来,竟是恍如隔世。
石敬麟转身摸摸身边,已没了人,他深吸一口气,忍着身上余伤疼痛,下得床来,推门而出,正巧江枫荻端着一个脸盆盈盈走了过来。
江枫荻见石敬麟面色红润,心下欢喜,笑道:“看麟哥一大早神采奕奕,我便放心了。”
石敬麟过去从后面搂住江枫荻的纤腰,坏笑说道:“你个死女人,起得倒早,昨晚这样折腾了也不累么?快入屋歇息吧。”
江枫荻半推半就,咯咯娇笑,说道:“麟哥真是个色鬼,你都有银玉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在榻,怎么还想着我呢,你要说这样搂着我进去,也不怕银玉尴尬?”
石敬麟大惑不解,说道:“你好端端提薛姑娘作甚,咱们之间,关薛姑娘什么事情?”
江枫荻微微一愣,入屋看了一眼,惊道:“银玉呢?”
石敬麟笑道:“老子刚醒,怎么知道薛姑娘在哪?你不会认为薛姑娘在老子房间……”
说到这里,心念电转,登时脸色大变,呼道:“江枫荻,你别告诉老子,昨晚用身体帮老子疗伤的,是薛银玉!”
江枫荻怯生生点了点头。
石敬麟手扶额头,跺脚大呼:“你个死女人!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自当众亲了江枫荻,搞出一大堆憾事之后,心底便决定从此之后不会再对其他女子行非礼之举,谁想一夜之间,竟糊糊涂涂占了薛银玉的身子!
江枫荻委屈说道:“麟哥你别生气,这……这也是机缘巧合。你昨日击杀司徒惊雷之后,伤势沉重,别人又没法救你。
我倒是想救你,可最近天癸不便,银玉不想看你伤重,向我问了助你的办法,便甘心救你。她是诚心想把自己托付给你。”
石敬麟“哎”地一声,摇头大叹,说道:“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你让老子成什么人了!快先找到薛姑娘再说!”
二人当下四处寻找薛银玉的踪影,却哪里还有她的踪影。
正踌躇间,有仆人来说,天还没亮,就曾看过薛银玉在湖边扎木筏,看样子,应该已经独自离开了。
石敬麟响起昨夜温存,心中百般懊恼,虽然此刻关心尤切,但想要追寻,却是不知要从何找起,不由得满心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