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解带,而且他深刻的记得,他上的是戴雨潇的床,他送给她的玫瑰木床,再酒醉他也不可能认错那张床,以为是戴雨潇,再至于那样的意乱情迷。
回头望望,那张床,却在戴霜霖的房间里,难道,戴雨潇将玫瑰木床转给了她?怎么会这样?真是该死,就稀里糊涂的跟戴霜霖上了床,还被戴雨潇撞见了,真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罗箫音轻蔑的摆好架势,不无轻蔑的对着那群佣人:“来吧,你们谁先上!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四段,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吧!”
佣人们有犹疑着,不敢上前,罗箫音步步向前,他们反而步步后退。
戴雨潇跟在罗箫音身后,她知道,这些佣人也只是摆摆样子,他们怎么可能是罗箫音的对手,根本不用担心。
“雨潇?你别走……”庄语岑看戴雨潇她们就要离开,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戴雨潇近前,忘情的抓住她的手:“雨潇,你别走,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戴雨潇怒极反笑,清澈的黑瞳精光四射:“等我?说的可真好听!你就在戴霜霖的床上等我?你可真是两不耽误?想脚踏两只船?我戴雨潇没那么蠢!相信你的鬼话!”
“雨潇……我不是……我以为那是你的床……”被质问的颜面无存的庄语岑,支支吾吾的解释着,希望戴雨潇能听他解释。
不提这样床反而好,提起来更让戴雨潇伤心至极,她使劲甩着庄语岑的手:“你别碰我!你居然把床转送给戴霜霖!然后你们一起在那张床上云雨,是为了祭奠我这个前女友吗?”
“雨潇,请你原谅我,我喝醉酒……”庄语岑纳闷了,他怎么可能做出将送给戴雨潇的床转送给戴霜霖的事情,可戴雨潇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行了,刚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就跟另外一个女人唧唧歪歪的表忠心,你不觉得自己恶心,我们还不想脏了自己的耳朵呢,放手!”罗箫音劈手将庄语岑的手打落,拉起戴雨潇就走,佣人们纷纷让路。
罗箫音,拽着戴雨潇,在各种视线里,趾高气昂的离开了戴家宅院。
“雨潇,你现在又没地方住了,回你的小公寓也太冷清了,还是我收留你吧?”罗箫音主动邀请戴雨潇跟她回家住。
“我……不能去了……”戴雨潇支支吾吾的。
“那你去哪儿啊?”
“我……得回慕家豪宅……”
“你回慕冷睿身边?你不会爱上这个自私冷酷的男人了吧?居然主动回他身边去?”罗箫音捏的戴雨潇的手生疼,她简直不敢相信。
“没有,他会帮我查出我母亲当年车祸的真相,还我母亲清白。”戴雨潇解释着。
“清白?那你可就不清不白了……这牺牲有点大吧,你母亲在天上,如果知道你这样为她付出,会不开心的……雨潇,你要是单纯为了查真相,我可以帮你!”罗箫音担心戴雨潇又遭受慕冷睿的蹂躏,觉得戴雨潇这样做,委身于一个暴戾的男人,实在危险。
“放心吧,他现在不像从前那样,对我还好……我下定决心了……”戴雨潇感激的看看这个好朋友,尽管她很仗义,可是她精力有限,她又怎么忍心占用罗箫音那么多时间让她帮自己查真相?
戴雨潇在门口与罗箫音分别,回望了一下这个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不免一阵惆怅,若没有特殊必要,在没查出母亲车祸的真相之前,她应该不会再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