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子花三百两就买这对耳坠子疯了吧。”李天全向来口无遮拦,幸亏说的小声没被旁人听到。
凤惟却不这么看,虽说花了三百两买了一对耳坠之后便没有在参加之后几轮的拍卖,第一局明显就是给丞相撑腰,意在告知臣子活动是经过他允许并支持的,要积极参与。
“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来了?”凤惟嚼着花生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明白什么了?”南抒怀笑着问
凤惟一脸看破不说破:“你就是来敲诈勒索。”
“你说的没错!”
两人相视一笑。
最后一场好好的生辰宴会硬是变成了慈善晚宴,据说皇上听到后大为称赞。既为灾民取得不少的款项,赢的贤王的美称,还主动击溃流言,高实在是高,果真是日后要执掌皇权的阴谋家。
酒足饭饱之后,前厅还在觥触交错,凤惟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花园的深处一直延伸到河里有处亭子,河面上开满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亭子里面似乎坐了一个人,是一个面容姣好,一袭白衣胜雪的男人。
好奇心让凤惟迈出了脚步,男人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面容中带着不曾察觉的清冽。
凤惟不由叫出声:“龙昕。”
“又是你。”男人第三次听到这个名字“抱歉姑娘,我真的不认识你。”
凤惟差点陷入他深邃清冽的目光:“抱歉,你确实跟我的朋友一模一样,看见你我以为是他。”
“是吗?”男人难得来了兴致居然还有人跟他长的一模一样。
“他怎么了?”
“我把他弄丢了…”
“弄丢了?为何?”
“可能我伤了他的心,他走了。”说着凤惟的眼眶里真的有泪珠在打转,然后落下。这模样,简直说不出的可怜,一丁点都不虚伪,也是任何人无法抗拒。
从前见童子美哭的时候,龙昕只觉得烦躁,他总觉得是童子美在无理取闹。
现如今看着女扮男装的凤惟竟从心底生出怜惜之情,递了一方帕子,别过眼不在看她,省得又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凤惟愣愣的接过帕子,帕子被叠的方方正正,左下角绣着一个贤字,“这是你的名字吗?”
“嗯”又恢复了疏离的样子。
“我叫凤惟,你叫什么?”凤惟没有用风杨的名字告诉他,打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他肯定是龙昕,从前的龙昕也想他这样别扭。
所以为了更好的接近他,不能打草惊蛇。可也希望龙昕能在听到自己名字后恍惚间能够想起,可是他的眼睛里平静似水,没有一丝波澜,凤惟有点失望。
“我叫童子贤”没有再多的话。
“丞相取名字倒是直白,一个希望孩子是个美人,一个希望孩子成才,着实有趣。”凤惟对他嫣然一笑。
有那么一刻画面的在龙昕的脑子里闪过,刻画在脑海里的好像也是如眼前的女人一般的容貌和笑容。
“那你怎么出来了?”凤惟看着龙昕有些好奇,“刚才出来的时候没瞧见你离席啊?”一转眼的功夫怎么都到这里来了。
“你出去没多久,我便出来了。”龙昕请凤惟坐下“我并不擅长应付,并想着出来透口气。”
原来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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