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阴冷的气息中脚底传上了心头,眼神惊恐又无助的看向凤惟,嘴唇哆嗦:“还请……还请陛下示下……”
凤惟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有点干燥的唇瓣,眼睛都笑弯了:“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问了,那么朕就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你的罪行就是,不应该抢那些有家有室的男人。”
凤惟把“有家有室”这四个字咬得极重,凤惟抢男人都是抢那些身家清白的,哪像这个女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到无可救药了。
蒋永珍猛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陛下,他们、他们都是自愿的,而且、而且这是微臣的私生活……”
“私生活又怎样?只要跟抢字沾边,那就是犯法。”
“不、不,怎么可能?陛下以前不是也抢……”话说到这里,她截然而止,刚才心里太过急切了,下意识的就把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也怪她没有经常与凤惟共事,根本不习惯头上有个人压着。
凤惟眯起了眼睛,对于她的话没有反驳:“你说的对,朕也抢过,可朕抢的都是家世清白的男子,如今朕已经洗心革面不抢了。可你抢的那都是什么?你那是拆人家姻缘,还把人给逼得自杀,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难道这一切的罪过不应该加在你身上?”
“微臣……微臣……”
“看来你还是没有悔过的心思,既然如此,朕便打的你认罪,来人,拖下去,就在这个院子里给朕打,朕倒要看看她的皮到底有多厚。”
“不……陛下……”蒋永珍话还没说完,李天全便不耐烦的拿出了一块帕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嫌恶的拍了拍手,嘟囔道:“真是恶心死了,最好是把她打死,不然以后见到她,我还真想把她一剑给杀了。”
凤惟好笑的看着他:“你对她怎么怨气这么重?不就是因为她亲了你一下嘛,又不会少块肉,至于气到现在?”
李天全冷哼一声:“你让一个恶心的人亲你一下试试?看你会不会少块肉。”
薛玉洋屈指弹了一下李天全的脑门,笑骂道:“无礼,陛下面前怎可如此说话?”
李天全揉了揉并没有打疼的脑袋,他想到的是薛玉洋刚才那一瞬的接触,只觉得脸上热热的跟烧了起来一样,强作镇定的冷着一张脸做回了原位上,但是那泛红的脸,任谁看了都想咬一口。
凤惟让人找来了纸笔,罢免了蒋永珍的职务,定下了她的死罪,她将蒋玉珍所犯下的罪过写成了一份奏折,让人快马加鞭送到朝廷中去。
说是打三十板子,不过,三十板子够了的时候,黄泉人并没有收手,而是直接把蒋玉珍一板一板的给打死了,以凤惟的身份打死一个人并不算什么,何况还是一个有罪在身的人呢?
蒋永珍的事情刚处理完,天边就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凤惟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然后,跳上了房顶看着日出。她上来的时候,李天全和薛玉洋就已经坐在那里好整以遐的望着天边的那一抹红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