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钱,一棺材的纸钱,压得实实的,上面还放着几套名贵衣料做的衣服。
凤惟还亲自刻了一块石头墓碑。等慕容彻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看到墓碑上的内容,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因为上面写着的是:凤惟之夫,清河。
以前在木牌上看到的时候,只觉得膈应,现在见到凤惟这么隆重的给清河立衣冠冢,心里是五味杂陈,不知道是啥滋味,觉得心里堵堵的。他将自己带来的香烛放在了地上,亲自给清河上香。
凤惟站在一旁也没有阻止,她眼神有些空洞,神智也不知道游离到了哪里,许是在想她以前和清河的点点滴滴吧。
凤园也在场,他就站在凤惟的边上,但他全部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站在凤惟另一边的陆渊身上。陆渊脸上戴着一块面纱,遮住了她脸上的那道纵横全脸的伤疤,他眼神淡淡的,对于凤园灼热的目光视若无睹,经过上次的事,他变得成熟很多,对于每个人不再面露微笑,全都是那种淡淡的近乎于无视的表情和态度,唯独面对凤惟的时候才会露出出事以前的微笑。
由于他脸上的疤,凤惟对他更是掏心掏肺,也没有惩罚凤园,而是象征性的说了几句,不过与凤园的关系却是越来越疏远了,面对这样的结果,凤园也不知道该后悔还是不该,但是他对陆渊是没有歉疚之心的,看着陆渊,就像是在看仇人一般。
等慕容彻祭拜完,陆渊便拉住了凤惟的手,轻声说道:“小姐,也该吃午饭了,我们先回去吧,我们可以过几天再来,或者把清河哥哥的牌位带回去供奉起来,这样也能天天见到了,小姐也不用跑来跑去。”
凤惟转头朝他笑了笑:“你说的没错,一会儿我便让人做一个牌位,然后让清河回去。”凤惟看向了慕容彻。
没等她说话,慕容彻便说道:“这件事就让我来做吧,陛下不用操心,要注意休息。”
凤惟点了点头,转身就拉着陆渊走了,全程没有看凤园一眼。
凤园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黯淡了下来,慕容彻看了他一眼,眼里意味不明,也转身离开了。没过一会儿,这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看着清河的墓碑,缓缓的走了过去,伸手抚摸着那块被打磨得圆滑的墓碑,眼里闪过怀念,他幽幽的说道:“我现在的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超过你,若是你还在该多好,这样你也可以继续教我练武,我们也可以继续比下去。”
吃完饭,凤惟和夷书白、陆渊三人坐在凉亭里面,他们不远处还跪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是陆怡,这段时间,她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变得蜡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营养不良还是怎的,变得骨瘦如柴,跟以前风风光光的陆怡简直是判若两人。
夷书白一见到陆怡被带到,二话不说就直接进入主题:“你偷走的毒术传承放在哪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