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岐的话,就没什么地方是水路经过的地方了。”
“那么一大条水路,怎么可能不经过许多地方?现在只听说征收土地的地方也不过是大雍的边缘地界,朝廷修水路不可能只修边缘,大雍境内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露出来,谁知道朝廷是打什么主意?应该是说凤惟是在打什么主意。既然没有消息说要征收大雍境内的土地,我们一道圣旨下去岂不是轻而易举?”
“现在凤惟正在派人搜查我们,姑娘,这可有应对之法?”
“现在凤惟身边可没有什么可用之人,她身边也就一些歪瓜劣枣,不足为惧,县令那帮人,那就更不用放在心上了,倒是跟在凤惟身边的那两个男人,看起来气质不凡,虽然性格不羁,但是眼里的精明却是显而易见的,我们首要的就是提防他们两个。”
凤惟挂在房梁上,把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他们所说的两个男人肯定是说李天全和薛玉洋了,她心中有些好笑,薛玉洋只管李天全不管事的,而李天全这个迷糊蛋根本就成不了器,竟然还会有人会忽略掉她而选择提防着他们俩着实有些好笑,她不由得为里面的女人的智商捉急。
许是乐极生悲,或者是她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悬挂了一会儿就感觉脚酸腿麻的,难受的紧,可是听着里面那道熟悉的女声,而看不到人的长相,自己也猜不出到底是谁,心里急的痒痒,很想就这么一拳在门框上砸出一个洞来,让她尽情的观看,只不过这样就打草惊蛇了,到时候,想要一锅端了他们确实有些困难了。
她按耐住心思,想要继续听,却听得有人要出来了,她连忙一闪,就闪到了屋顶上,见到李天全和薛玉洋还在屋顶上悠哉悠哉的观看,她眉头一皱,跑了过去,一手拎起一个就直接飞奔到之前他们躲藏的暗角处才停了下来,也顾不上喘口气,示意两人安静下来之后,自己又露出了半颗脑袋,想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可是等了半天,也只有那两个壮汉开门走了出来,而里面的一男一女,像是不打算出来似的,等了好久都没有人再次开门出来。
这破屋子实在是不怎么隔音,就在凤惟左等右等的时候,那间屋子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凤惟诧异的一挑眉,那个女人还真是开放,放着两个壮汉在她门前听墙角竟然也不介意,还叫的这么大声,那么淫荡,害她都有点想小陆渊了。
李天全看着凤惟一点尴尬之色都没有,他皱起了眉头,掐了一下凤惟的手臂。凤惟吃痛,转身恶狠狠的看向他,压低的声音吼道:“做什么?”
“你害不害臊?人家做那事你听得那么仔细在干什么?”
凤惟无语望天:“又不是我故意要听的,是他们太开放了,你没见到那两个守门的人也听得很仔细吗?”
李天全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听墙角你还有理了?事情查完没有?查完了我们赶快走。”
凤惟瞥了他一眼:“走什么走,要是我们现在一有动静估计就会被人察觉,而且那女人的声音我感觉听着熟悉,但我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了,所以我想看看人走出来到底是长什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