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了这种感觉,当凤惟把他们解散的时候,心有不甘,回到家中把这事情一说,两家父亲不谋而合,有了别样的心思,山高皇帝远,这里又是这么破落的地方,以女王这么高贵的身份,偶尔经过也不会长久停留,所以就向外面传出他们已经被封为贵妃的消息,然后极得宠爱,经常让他们回来省亲,其实他们是一直都待在家里,没有出去过。
一个家族有了一个贵妃那就是鸡犬升天啊,久而久之就越不想放下这种甜头,到最后,这两个年轻男人熟能生巧,就真的当自己是贵妃了,平日里被家族中人像祖宗一样供着,别提有多美妙了。
凤惟看着周围愤怒的百姓,唇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站了起来,不发一言就往街上走去,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都不知道凤惟想要做什么,也不敢跟在她的身后,等她走远了,百姓们才回过神来,再看向严家和纪家的时候,眼神就变得微妙。
“他们严家和纪家真是太可恶了,骗了我们这么多年,让我们替他们做牛做马,还时常讨不了好,搞得我们镇上哀声连连,今天我要是不打他出了这口气,我就不是人。”
“对,打他们、打他们,他们都不是人。”
“……”
围观的众人少说也有几百个,对于两个家族这些弱不禁风的世家子弟来说有不小的压力,而且群众还在愤怒当中,下手可没有什么轻重,顿时就惨叫连连,而县令和衙役们早就已经退出了战场,站在边上看着这鸡飞狗跳的场面。
县令被严家和纪家欺压惯了,看到他们被打,身子都习惯性的颤抖,就害怕这两家族会反过来报复他。可他却从来没想过利用自己的权力,懦弱至此也没谁了。
陆渊和凤惟回到了客栈中,陆渊的精神有些惊疑不定,跟着凤惟来到房间内,总觉得刚才的一切不真实,他从来没见过凤惟动手,而凤惟的形象也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可是今天第一次看她出手却是这么的狂猛霸气,似乎还有点凶残,只是这样更让他的心沦陷了。
凤惟看他这失魂落魄的模样,笑道:“怎么了?”
陆渊回过神来,冲着凤惟露齿一笑:“小姐刚才好威风。”
对于他的话凤惟很是受用:“那是当然,这下子我说的话你相信了吧?”
“我从来没怀疑过小姐说的话。”
“那你刚才还傻乎乎的冲上前去。”
陆渊脸上一红:“我若不上前,我心里不安。”
凤惟笑着摇了摇头:“以后切不可做这种鲁莽的事情了,不然的话会让我分心,如果他们拿你制住我,到时候我们两个都危险了,知道吗?”
“我知道。”
“知道就好,行了,你也去休息休息吧。”
陆渊犹豫了一下,他不想走,想要跟凤惟亲近亲近,看着凤惟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他咬了一下嘴唇然后提步走到凤惟的床前,对上她疑惑的眼,说道:“我看看小姐的伤有没有复发……”
“哦,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仔细感觉还是挺疼的。”
陆渊心疼不已,他坐到凤惟的床前,伸手在她的那只脚踝上轻轻的按摩着:“小姐睡吧,我给你按摩。”
“你不累吗?”
“我不碍事,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一直东奔西跑找吃的,没睡过午睡呢,不习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