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株连九族。”
“不、不、陛下,卑职说、卑职说。”杨分易像是个泄气的皮球一般颤抖的匍匐在地上,将他这几年所做的事娓娓道来,无非就是一些收受贿赂的事,对百姓们也个别苛刻了一点,倒是没什么大事,不过,次数确实大得惊人,几乎每个月都有十几次收受贿赂的机会,看来他这几年所刮的民脂民膏还真是不少。
话一说完,围观的百姓全都沉默了,之前还以为他是个好官呢,没想到竟会是这样子,这会儿他们之所以沉默,是因为还没反应过来,在他们心中,杨分易一直是个好官来着,这情势猛的一转变,确实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全都愣愣的看着跪在正堂中央的杨分易,眼神复杂起来。
凤惟悠悠地品了一口茶,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那你与莫大人是什么关系?”
莫定才一听心中大惊,见火烧到他身上,他连忙跪在正堂中央朝凤惟一个叩首,急声说道:“陛下,微臣与杨县令并无瓜葛,微臣一来到这里便兢兢业业的在征收土地,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凤惟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朕可没说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你何必这么快承认呢?”
“微臣……微臣只是不想让陛下误会,陛下,微臣自上任以来,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为民着想,为陛下着想,不敢做出伤害天理的事,还请陛下明察。”
凤惟本来也没想要把他怎样,只是想敲打敲打一下他让他在元淇到来之前安分一点,见他如此,她便就坡下驴挥了挥手,吩咐道:“杨分易被革职了,他所犯下的罪过已经是罪大恶极,单单是想杀人灭口的事就足够让他株连九族,但是鉴于他杀人未遂,所以朕便饶他们一命,让他与他的族人全都去挖渠做苦力,一生都不得自由,这件事就有莫爱卿来监督,要是有什么差池朕拿你试问。”
“微臣遵旨。”
杨分易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眼睛空洞无神,凤惟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看向了围观者的百姓,扬声说道:“至于这一方的县令,朕把主动权交给你们,由你们选择合心意的县令出来。”
她这话一出,围观的百姓都沸腾了起来:有疑惑的,有不解的,也有兴奋的。
凤惟等众人叽叽咕咕讨论了好一会儿,她又说道:“或者,如果你觉得你自己有能力管好这一个城镇:管理好这十里八乡的琐碎之事,那么也可以自荐,只要通过了朕的考核,人人都有机会!好了,这件事还请大家广为流传,让有能之士能够施展自己的才华,退堂。”
这一天,整个镇里都热闹了起来,每个人嘴里都说着推荐谁谁当县令的话题,然而呼声最高的就是城北一个富户家里的秀才儿子,年方二十有二,小小年纪在十年前就已经是秀才老爷了,但是十多年来一直在考举人,但每回都落榜,心肠不错,求学的态度也不错,十年来也没见到他有一丝半点的气馁。
而另一个也是一个秀才,三十好几了还未娶妻,家中贫困,有一老母,就住在城南的一座破落的老宅内,为人也是不错,有几次还到乡镇里面免费开学堂,为孩子们启蒙,一来二去,乡亲们也都与他熟识了,所以要推举县官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了。
两人一南一北,名声也都差不多,也都是秀才老爷,但是城北的那个年轻有潜力,而城南的这个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做事稳重,两个人各有各的优点,百姓们都难以抉择。(未完待续)